“你是说娘娘有魔性。”大康皇帝小声道。
“以奴才见,这个娘娘与众不同,和皇帝陛下在一起时容光焕发,不在一起时则差多了,”沈洋洋沈公公道,“据奴才所知天长长长每言必得证,他的话不可不信。”
“你是说娘娘可能就是那个让我成魔的女人。”
“奴才认为有这可能。”沈洋洋低声道。
“这个女人贪财自私,行为不端,若不是她像极了福妃,朕一早把她扫出宫,她怎么……”
(婴宁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禽类,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这么低。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的呢?吻你一百次,做梦!)
“皇帝陛下,现在形势危急,奸相一家逼人太甚,别无佳法,可试一试。”
(婴宁语:你一个死太监谈吻事,你也不害臊。)
大康皇帝叹口气:“如今之计,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婴宁语:我很差吗?这么勉强,那就不要吻好了,我还委曲呢?还要吻你,偶都想死,偶要用薯片割脉,豆腐撞头,用面条上过吊……混蛋,你就请偶吃顿饭撑死偶算了。)
大康皇帝向是走过来了。
装死……错……装睡……
大康皇帝抱起婴宁的头,不一会儿,又“咚”放下了,轻搬重放,跟扔货物似的,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这个混蛋大康皇帝,他要做什么啊!
摔得好痛,还要继续装睡,NND,这什么事啊!
过了会儿,大康皇帝又搬起婴宁的头,婴宁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气声,搞什么东东,难不成要把自己吃了不成。
一只狼在身边喘着,真是难受,还得装睡。拷……拷……拷……倒霉事儿年年有,今年可真多啊!
偶的命啊……娘的……可真的好苦。
好久,大康皇帝犹豫再犹豫后,猛的把婴宁的头抬起,在自己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后“啪”的放下,扔得太急,扔到床沿上了,婴宁的头在床边“冬”的很响的撞了一下,疼得婴宁牙直疵。
想装睡都不可能。
婴宁摸了摸被撞的后脑,忍了又忍,才保持着相当好的淡定气质,抬起眼怒瞪着大康皇帝:“喂,深更半夜的,你想杀人吗?”
大康皇帝没有反应。
婴宁抬头怒视大康皇帝。
大康皇帝面色僵硬,脸上血上会无,看上去实在是怪异的很,传说中见了鬼就是这个模样。
婴宁再受不住,顿时整个脸都垮了下来,一眼死死的盯着发僵的大康皇帝,做了个仰天长啸的表情,不过欲啸时又刹住车,因为实在是有失风度,不好不好……转而低声道:“混蛋,你搞什么搞?”
大康皇帝的手抖了抖,一指镜子,那意思,你自己看吧!
婴宁直冲到镜子前。
镜中一个绝世美女。
一头俏丽的披肩长发,瓜子脸上天庭饱满,两道柳叶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大又亮,就如两颗黑葡萄一般,挺翘的鼻子,小小的红艳的双唇,虽称不上绝色,倒也是个美人坯子,更难得身上有一股沉淀下来的古典美女的气质,隐隐约约透露出坚强和爽朗,第一眼不艳盖群芳,却越来越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