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现你这么有魄力,两百多万的车说扔就扔。这样做值得吗?”
嗡!嗡!排气管的唔鸣声在街角响起,朱老板终究没战胜心中的贪婪开走玛莎拉蒂。华扬摇晃着手中的钥匙说:“跟上去!”嘴角浮现出一丝森然:“能把一只苍蝇坑死,我觉得足够了。”
两辆完全相同的车,一前一后出了三环,随着齐飞舞加,朱老板也现后面跟着的华扬,做贼心虚般立刻把度彪起来。
“跟上去!”华扬冷静如昔,一双眼睛缓缓放着白光,奥普在华扬的耳边说:“你真要这样做?”见华扬不出声,奥普继续说:“是不是太狠了?”
嗡!嗡!两辆白se的跑车皇后度都提到两百码以上,齐飞舞逐渐追上朱老板,在一个s型转弯时,华扬按动手中的防盗器,前面疾驶的玛莎拉蒂立刻轮胎抱死,整辆车打着横撞在路边护栏上。
轰!洁白的车体被撞得支离破碎,车内的安全气囊全都打开,肥硕的朱老板感觉头晕目眩,另一辆车停在一旁,华扬冷然的拨打电话,先叫救护车,再叫jing察,最后才叫律师。不一会儿jing察先赶到事故现场,救护车接踵而至。
把眩晕的朱老板从车里拉出来,医生忙碌的检查,确认他只是受到惊吓,并没有其他的危险,jing察把银白se的手铐扣在他黑粗的手腕上。
华扬报jing了,拿出玛莎拉蒂的票与说明书,事实很清晰,朱老板偷了华扬的车,被华扬现后朱老板驾车逃逸,太心急撞在护栏上,价值两百多万的名车报废。
眩晕的朱老板终于清醒过来,看到手腕上的手铐,再看着一旁的华扬,忽然间明白过来,挣扎着要去厮打华扬,同时还大呼:“你坑我!你设计坑我!”
华扬无辜的对jing察和朱老板说:“我专门买了辆两百八十万的新车让你偷,然后撞的支离破碎就为坑你?我傻啊!”周围人哈哈大笑,就连朱老板都踌躇,这个逻辑好似真说不通。
轧!轧!轧!三辆商务车停在一旁,十多个穿着西装拎公文包的男人走出来,为一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对着华扬点了点头,又对朱老板说:“我是华先生的代表律师路文山,这是我的律师团队,我的当事人控告你窃取他人财物……”
华扬压在朱老板肩膀上,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就是在坑你,你又能怎样。你应该庆幸你活在2o13,而不是2o5o!”说着转身而去,任由朱老板呼喝哀呼。
坐在玛莎拉蒂中,看着外面星辰般的车灯,听着引擎轰鸣,听着风声呜咽,华扬忽然感觉到孤独,整个人蜷缩在车座上,为什么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为什么自己像一滴肮脏的油,而这个世界却像是一杯清澈的水。
“想什么呢?”齐飞舞把车停好,从华扬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而后喷出长长的烟雾,尼古丁的味道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酝酿,半晌后齐飞舞才用低沉的声音说:“你变了!你变得yin沉了,凶狠而狡诈,让我很不喜欢。”说着把火红的烟头烫在玛莎拉蒂真皮的座椅上,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空间内散。
“你有钱了!你有很多的钱!”说着齐飞舞的眼眶红了:“是不是有了钱,就可以这样玩弄别人?还好他开的是玛莎拉蒂,要是法拉利他早撞死了。”齐飞舞懊恼的拍在车喇叭上,跑车皇后出短促的鸣叫,在黑夜里传的很远很远。
齐飞舞抽着鼻头:“我认识,我喜欢的兄弟不这样,他并没有钱,也没野心,还没有脑子!但是他就是那么臭屁,总高昂着头,有着一份任何人都没有的高傲。遇到不平的事情,遇到不爽的人,他总会冲上去用拳头讲理,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他依然笑的像个二比!”
齐飞舞说着眼中晶莹滚落,转头对着华扬骂:“你现在这算什么?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用钱砸人了?这个世界比你有钱的人多了,按照你这样的xing格,你也会被别人砸死的。”
华扬也点了根烟卷,红se的烟头亮的火红,一团烟雾从两个鼻孔中喷出,心里默默的喊,老子也想打,他扛得住吗?望着泪流满面的齐飞舞,华扬也开始反思,自己错了吗?有了钱原以为可以不受规则束缚,现在看来还是错了。
也在玛莎拉蒂的真皮座椅上按灭烟头,华扬默默拿起手机:“不告他了!”一旁的齐飞舞扑哧一下笑了,伸手拍在华扬的后脑上:“让他出一半的钱修车!”
电话那边听到消息的朱老板,瞬间从地狱跑到天上,一整个律师团队逐条法律的起诉自己,jing察也忙着取证,因为自己以前就有违法犯罪前科,这次按照程序起诉,自己至少要被判刑十五年,赔偿二百八十万。朱老板的心已经摔到九幽深渊,现在听闻华扬不追究,整个心又回到阳光之下,修车的钱别说出一半了,全出都行!同时心中升起浓浓的忌惮,有手腕还有财力,这样的年轻人惹不得。
看到齐飞舞破泣为笑,华扬脸上也闪过轻松:“我什么时候笑的像二比了?”
“你笑的时候都犯二!”停滞的玛莎拉蒂又窜出去。
业务经理嘴角抽着看着两辆车,一辆被撞坏百分之六十,还有一辆真皮座椅被烟头烫的全是窟窿。业务经理心理腹诽,现在有钱人的怪癖可真多。
ps:推荐一本书《花都酒剑仙》书号:272o593;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