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行!不能在这!会被人看到!&rdo;锦麟哪顾得了这么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ldo;没我命令,谁敢过来?&rdo;暇玉是铁了心的不配合:&ldo;万一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rdo;他一听,赌气的说:&ldo;怎么着?爷疼你还错了?&rdo;暇玉当他生气没了兴致,干脆直说:&ldo;反正不该在这儿。&rdo;锦麟居高临下的看她,暇玉此时反倒不怕了,错的又不是她。见她眼底抗争的意味愈浓,他道了声:&ldo;我就错了,你怎么样?&rdo;便把她裙子撩掀到她胸前,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令一只手去退她的裤子。她岂能让他如愿,就算徒劳,仍然摆弄腰肢抵抗:&ldo;你别这样!快放开我!&rdo;&ldo;喊吧,我一会还怕你不喊呢!你若是不喊,就是我疼你还不够,咱们就做到你喊了叫了满意了为止!&rdo;听他说的淫词浪语,暇玉羞愤难当:&ldo;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尊重?&rdo;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他高声道:&ldo;尊重?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那我要的东西,你给吗?&rdo;一下把她亵裤退下来。暇玉只觉得□一阵凉意,知道事情没法挽回了,气到极致反倒淡定了,索性躺在榻上,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双眼一闭,节省体力让那这混蛋尽早完事才是该做的。锦麟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须臾又觉得几分失落,衔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ldo;谁叫你闭眼的?&rdo;暇玉只做耳旁风,仍旧死死闭着眼睛。&ldo;行!你想看还没得看!&rdo;他把斗篷盖到她脸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间起了坏心,反倒不急着进入了而是磨蹭着她柔软的外缘,只弄的暇玉又恐惧又难捱,身子阵阵战栗。偏这时,锦麟掀开她头上盖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后把濡湿的粘液揩在她脸上,在她耳畔笑道:&ldo;呦,不愿意的话,这些水哪来的?&rdo;暇玉又羞又怒:&ldo;你,你真是太讨人厌了!&rdo;他则呵呵笑道:&ldo;呦,你不是不愿意看么?怎么睁眼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要愿意看,咱们就看。&rdo;说着,抬起她两条腿压向她肩头,一用力便进入她体内:&ldo;这样看得见么?&rdo;这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紧致狭窄,快慰的低吟了声,伏在她耳畔笑道:&ldo;……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rdo;暇玉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五感顿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节不让自己泻出一点声息,就怕院子里没走散的丫鬟听到。他却不在乎这些,依由着性子和她欢好。渐渐的,异样的感觉涌来,苏麻感越聚越多,从下腹直席卷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丢了魂魄唤出羞人的声响,便死死咬住牙关强忍着。但她的异样和小心思哪瞒的住他,专门撩拨她,终于她身子一阵痉挛,脑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紧紧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他抽身出来,亲了她一下:&ldo;这不是挺好的么。&rdo;心里委屈,想哭又想骂,这王八蛋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在他眼里自己和邀宠承欢的侍妾没有区别。不,是她自视甚高了,觉得自己是妻子而与众不同,其实还不都一样。在这厮眼里,女人只有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其余的统统一样。那天晚上哭着跟他强调的东西,他是一个字没听进去。锦麟知道她生气了,便凑过去笑嘻嘻的说:&ldo;这脸皮薄的,快让我看看,红成什么样了。&rdo;暇玉只恨他尽兴了不滚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说:&ldo;就是累了,懒得说话,想再躺会。&rdo;他哦了一声,下c黄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来,塞她手里:&ldo;行了,行了,就当是我欺负你了,给你陪个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说不惹我生气吗,你再不笑,我要生气了。&rdo;&ldo;……&rdo;他今天心情好,还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别在她发髻上:&ldo;瞧,多漂亮。&rdo;她把花摘下来扔到榻下:&ldo;不觉得漂亮!&rdo;锦麟被气的眼前一黑,心说这就是惯的,蹬鼻子上脸了!但毕竟有错在先,静默半晌,吐纳了几口气,觉得心情舒畅了,才涎着脸拱过去,晃着她笑道:&ldo;多大点事儿啊,值得你这样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