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麟将那戏本拍在桌上,呵道:&ldo;够了,不许唱了!&rdo;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iu同学和庭橘同学的长评!!!!!!!!!!!。(≧▽≦)太感动了,我奈你们。=3=☆、50她正优哉游哉的看戏,猛地的听他吼这么一嗓子,惊的手里的干奶酪掉到了腿上:&ldo;怎么了,不好听?&rdo;锦麟气的两眼发黑,侧头睨她:&ldo;你看到哪一幕了?&rdo;她一直在犯困,只有个大概印象:&ldo;好像是李瑾遇到神仙了吧……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看了,反正也没什么意思。&rdo;&ldo;你就没发现这戏有蹊跷?&rdo;暇玉打了个哈欠:&ldo;没有啊,如果有蹊跷,我或许就会认真看了,也不至于快睡着了。&rdo;她拾起腿上的奶酪干,搁到桌上,慢悠悠的说道:&ldo;我最近可没精神了,有事咱们直说呗,别让我猜了。&rdo;锦麟见她没往心里去,便准备按捺不提其中的影射。但必须得解释自己为何生气,便翻开戏目,指着孟玉死后入地府那一幕:&ldo;这里有身死的孕妇,你能不能看点有好兆头的戏?&rdo;&ldo;这个又没直接演,而是孟玉借托梦的形式告诉李瑾的。&rdo;她不想因为一出戏和他闹口角,便道:&ldo;不过你说的也在理,我不看就是了,以后找点喜气的戏目看。我累了,想回去歇着了。&rdo;&ldo;你先回去,我有话问他们。&rdo;&ldo;你别为难他们,是我让他们演新戏的。&rdo;他随口嗯了声,让丫鬟扶暇玉回去休息。这时被锦麟那声怒吼镇住的戏子们都在台上怔着,等候发落。他卷起那戏本拍着桌子对那瑟瑟发抖的领班道:&ldo;这戏是谁写的?不想吃苦头就如实说!&rdo;&ldo;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这本子是一个月前扔到戏班院子门口的,小的看了写的挺好,就擅自给排了。大管家说夫人喜欢新戏,就将这个演了,其余旁的,小的是一点不知道啊。&rdo;锦麟怒气冲冲的把戏本摔到他脸上:&ldo;谅你这狗东西也写不出来这个!&rdo;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如此准确,定是熟悉其中缘由的人,戏班子领班这种外院奴才,别说他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就是知道了,借他几百个狗胆,他也不敢写出来。锦麟又问:&ldo;那最开始的戏本是印好的,还是笔写的?&rdo;&ldo;是,是笔写的。&rdo;那领班跪地,头也不敢抬的说:&ldo;所以小的才以为是哪个小相公遗落的,不是广为流传的戏码才敢演给夫人看。&rdo;&ldo;好,那个手稿在哪?&rdo;&ldo;我怕手稿的主人找来,刻印成戏本后就给烧了。&rdo;锦麟挑了挑眉毛,沉默须臾,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砸过去:&ldo;你那狗爪子倒是麻利,居然给我烧了!你怎不把你自己捧把柴火烧了?&rdo;那领班不敢擦脸上的血迹和茶水,只一味跪在地上磕头,口中一直说:&ldo;老爷教训的是,老爷教训的是。&rdo;穆锦麟气的站起来走来走去,摸着下巴思考。不管是谁写了这么个本子,目的都是恶心他,那么绝不可能只给这一个戏班子戏本,定是满城撒网,让这幕戏流传开,跟眼前这些戏子计较只会浪费时间。&ldo;你们以后只准给夫人唱老戏目,不许唱新的!&rdo;&ldo;……是,是,是!&rdo;领班磕头如捣蒜,既然让他继续给夫人唱戏就意味着他可以活下去了。交代完这个,锦麟一拂袖负气而去。往上房走的时候,满脑子仍旧是那出戏。他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戏是映射他?不仅因为那里面的孟玉单名带个&lso;玉&rso;字,更因为那恶人姓金,而他本姓是&lso;穆&rso;,&lso;穆&rso;与&lso;木&rso;谐音,恰与&lso;金&rso;是五行之一。况且在戏里,恶人之所以逼婚成功,是因为他控制了孟玉的幼弟,胁迫她出嫁,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没人附会,绝不可能写成这样。不管是谁写的,定有蛛丝马迹可查,抓住他,非得剁了他的手,叫他这辈子都碰不得纸笔。进屋见妻子慵懒的靠着引枕捧书在读,他就走过去你书抽走,笑道:&ldo;你不是困了么,怎么不睡一觉?&rdo;&ldo;我在等你呀。&rdo;她揉着眼睛,疲惫的说。锦麟一喜:&ldo;为什么?&rdo;然后等着妻子说些诸如&lso;这几天可想你了&rso;之类的情话。不想妻子小嘴一嘟:&ldo;反正就算睡了,你回来也得把我搓弄醒了,不如等你回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