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穆锦麟和他们相比,不仅没有优势,甚至因为给她造成恐惧而略逊一筹。静宸那种软绵绵的性子,她肯定不怕了,定能琴瑟协和。他阴森森的看着她,挑眉冷笑道:&ldo;原谅你?&rdo;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去脱她的鞋:&ldo;你走回卧房,我就原谅你!记得步子小点,别叫人看到你的脚!&rdo;本想将她袜子也剥了,叫她光脚走回去,可脱掉鞋子,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而是起身提了鞋,顶风冒雪的走了。&ldo;锦麟‐‐&rdo;他听到她身后喊她,但这会满心满眼全是她的可恶来,甚至觉得这惩罚算轻的,心里冷哼一声,半步没停的继续向前走。回到卧房,让人把火盆收拾妥当,重新燃上,他则抖落了身上的落雪,坐在绣墩上烤火。待了片刻,妻子还没回来,他在屋内走来走去,心说看在毓泽的份上,不如且饶她一回,兴许这会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她的确该罚,但孩子是无辜的!想到此处,他转身想去找她,却见她推门进来,发髻上全是洁白的雪絮,连那嘴唇都白的骇人。她在门口碰到他,想他是要出去找自己,便硬挤出笑容,瑟瑟发抖的说:&ldo;锦麟,我……回来了,能原谅我了吗?&rdo;不知为何,他看到她这副样子,又冒出一股无名火。使劲推搡了她一下:&ldo;滚开!&rdo;头一低,出了门。留下暇玉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直抹眼泪。丫鬟们确定穆锦麟走了,才围上来,扶的扶,去拿药的去拿药,忙活开来。暇玉缓了一会,双脚才恢复知觉,又热又痛。拿酒擦过之后,她将脚用被子裹住,在c黄上休息。等傍晚时,外面的风雪渐息,她仍不见锦麟回来,知道他今晚是回不来了。以前就算再吵,知道总有个再碰面的机会,还能解释的清楚,但是这一次……这时下腹绞痛,她不禁抽了口冷气。虽说葵水快来了,可这都多久没疼了,怎么才一着凉就又疼上了?估计这次又要疼的下不来c黄了。越是这么想,就越是疼,喝的热水到了腹中仿佛都变冷了。以前母亲告诉她,说等到生了孩子就不疼了,现在看,和生不生孩子没关系,她只要一着凉,就得疼。她有一次为了等穆锦麟晚归,在冰冷的座椅上坐了一夜,以至于来葵水疼的死去活来。他应该是知道有这病根的,所以他才叫自己着凉?呵呵,打个巴掌才疼多久,哪比得上这疼上日的让她难受。痛感让她没了时间概念,也不知多了多久,等她觉得不那么难熬了,缓缓睁开眼睛,正要唤人来将毓泽抱给她看。不想一抬眼看到c黄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便立即去握他的手:&ldo;锦麟……你别再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可我也……&rdo;他没躲闪她的亲近,俯身用额头试她脑门的温度,轻声道:&ldo;还好,并不烫……&rdo;她一喜,竟有些想哭:&ldo;锦麟,咱们别再吵了行吗?&rdo;&ldo;好啊。&rdo;他毫无负担的笑道。脱了靴子,在她一旁侧卧,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去拨弄她鬓角的发丝,轻轻柔柔,一如过往。暇玉静享他的爱抚,道:&ldo;你能原谅我了吗?&rdo;锦麟只呵呵笑着,并不回答。忽然间扯开她身上的被子,骑在她身上,去扒她的衣裳:&ldo;反正你嫁给谁都一样!都是尽妻子的本分,那做这事,是不是也一样?&rdo;暇玉这才惊觉他根本就没原谅自己,而是回来其ru她的,不禁分外难过:&ldo;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刚着凉,疼的厉害……你快住手!&rdo;&ldo;疼?!我管你呢!反正不管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尽妻子的本分,这不是你的调调吗?你吴暇玉不就是这样的好妻子吗?我何苦顾及你?怕你疼,怜惜你,怕你伤心,怕其他人都赶走了。可惜我做着一切都叫你感觉压力大。&rdo;他在她耳旁,笑道:&ldo;这下好了,我由着性子对你,你就没负担了。不用想着回应我的好。以后不用那么累了,我现在这样对你,对你心里来说肯定是最舒坦的,是不是,玉儿?&rdo;她开始还挣扎几下,奈何没多少力气,索性闭着眼睛,听任他摆布。她下面极是干涩,叫他进的很费劲,若是以前早就哄着宠着了,这会心里颇有怨气,不禁想疼死她才好,不管那么多,硬是冲进去。往常她再不情愿也还有个声响,这次她真当死了一般的不吭气。直气的他把心里窝的火都撒在她身上,等完事了,一摸她身上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从她身上抽离,系上衣裳,叫丫鬟举灯过来看,见她碎发都被汗水黏在脸上,脸白的像张薄纸,只有那唇上还有点颜色,近了一瞧,却是被牙齿咬破渗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