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卫纷纷惊叫了起来,哀嚎声,裂帛声,火焰烧焦皮肤而传来的噼噼啪啪声。
曾雅娴猛的拉了马缰,大喝了一声。
“想跑?”贺颖儿冷声一喝,几支飞箭一穿而过,一支径直闯入曾雅娴的云发,一支破肉见血。
“啊!”只见曾雅娴从马车上翻身滚下来,她细腻好看的右手被羽箭贯穿,露出了血粼粼的黑洞。
贺颖儿缓缓走了过来,将那欲奔走的马儿的缰绳一扯,她翻身上了马车,低头对曾雅娴,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我说过放你一条生路,你偏偏不信我,如此,这一箭够你受了。”
曾雅娴是大元帝都人人称颂的女子,以其身姿妖娆,肌肤若雪,气质清雅而擅琴绣而名闻帝都。
但此刻,曾雅娴那细腻若雪的手上却有如此大的一个洞,就算是好了也极为难看,怕是再也不能操琴弄绣了。
曾雅娴浑身激颤,此刻,她方才感觉到了灭顶的害怕。
她恨不得就此上前与贺颖儿一番厮斗,然而,她不敢。
贺颖儿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拉着马缰,对着一旁那上好的汗血宝马吹了个口哨,马儿紧跟而来,她转过身对曾雅娴道:“你也无须怪我,你也并非那般良善之辈。”
曾雅娴狼狈地低着身子,脑袋高高抬着盯着贺颖儿。
“你今日放了我,有朝一日,我必定要让你后悔。”
贺颖儿挑眉轻笑,“那倒是要看看大元的男人看不看得上你这么一个废人。”
“驾!”她策马沿着枯草成灰的前头奔去,这一瞬,贺颖儿唇角抿成了笑,这马车得来不费一文,乃是大善。
曾雅娴听着身后不断扬起的哀嚎之声,她抿紧唇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看着这片荒野,她眼神有些许茫然,但手掌的伤让她咬紧牙关。
太子殿下,她一定要回去找太子殿下。
不管你是谁,大元的太子,你得罪不起!
入夜之后宣王别院之中,宁一与宁二都低着头站在书房里头,蜡烛烧着噼啪作响,红珠之后,一张俊美的脸上眉头微拧。
“凤惊銮,我得回去了,坞堡才是我的家。”
凤惊銮将那纸张缓缓收入袖帐之中,“宁六还没消息?”
宁一摇头,“还没呢,怕是颖儿小姐走远了。”
凤惊銮缓缓起身,道:“那就别回来了,他就在泰金保护贺颖儿。”
“爷,这……”宁二宁三都纷纷惊呼了起来。
八星子从来都是八星合一才能有如神助,从来缺一不可。
况且,这两日太子的人动作颇猛,朝堂之中那些臣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对敬妃的身世下了偌大的功夫,句句抨击爷并非皇上亲生。
这件事弄得废太子之事也僵持不下,满朝文武都如同被暴风雨碾压过一样,没了头绪。
眼下,爷当真是没了空闲去泰金了。
可是宁六,宁一还是有些迟疑。
“爷,不如我们换一批侍卫去接替宁六?”
“废什么话,换一批人动作太大,太子的人还在找她,岂不是要将她暴露其中。”凤惊銮挥一挥衣袖,示意他们退下,就要入宫去。
宁一等人皱着眉头,心里想着,眼下敬妃与爷都十分危险,太子党犹如一条猎犬,咬住了如何都不放。
他想着宁六离去,如同乾坤八卦少了一门,他总是心中难安。
经过了整整五日,贺颖儿快马加鞭回来之时,见着外头站满了一群乱民,可让贺颖儿惊愕的是那些乱民手持的竟已不是寻常的锄头杆头,而是一柄又一柄剑!
虽不甚精良,但足矣让贺颖儿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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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这几天几乎每天累地受不了。
撑不住了,必须得休息休息。编辑看我这样,也不要求我多更了,让我保持日更。
亲们先养几天文吧,我这宝宝屁股还没结痂,我这每天都被哭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