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许乔乔补上空缺。
情绪一秒切换,转换得鬼斧神工,听不出半点不和谐。
皮毛撕裂声、鲜血滴落声、绝望嚎啕声,交织在一起。
组装成一首悲壮乐曲。
江浸月:“我裴安念在天地面前宣誓,从今以后,不再偷闲安逸,定要刻苦修炼,锻造最强灵体。杀光天下异心兽!惟愿父母底下安眠。
此仇,不眠不休,功法不练至大乘,不回都市。”
……
许乔乔边听边在本子上做批注。
“其实这和春虫破茧的故事很像,先要经历漫长的成长期,然后觉醒,发现自己并不是表面以为的那样。于是拥有还不能合理运用算是鸡肋的能力。
在成长期经过许多风雨和挫折,被人踩在脚底,经历过侵袭,最终破茧成蝶,成为让敌人需要仰望、不可忽视的存在。”
“你需要在最后的呐喊声中包含不甘、充满信心以及怨恨的情绪。”
“我给你表演一下。”
许乔乔带着多重情绪给江浸月演示了一番。
听得江浸月澎湃激昂,恨不得披上盔甲去战场上冲锋陷阵。
江浸月摸索着感觉反复练习。
同样的台词在口中复说许多遍。
许乔乔倚靠着枕头默默看,心里越看越喜欢。
月月认真起来的模样胜过世间所有风景,直叫她移不开眼。
练习了有半个小时,江浸月一开口,就能将人带入到杀意凛然的情景里。
许乔乔开心地为她鼓起掌。“月月真厉害,我们下面对个轻松点的场景,这个太惨烈了。”
江浸月不置可否,手掌对着嗓子扇风,长时间的说话负荷,嗓子有些充血发干。
许乔乔打通客房服务热线,叫前台送来一瓶水。
两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轮到开门,两人面面相觑。
许乔乔没穿内衣,再者,江浸月去拿的话,她晚上出现在许乔乔房间,太引人非非了。
江浸月果断脱下外套搭在许乔乔身上,严严实实扣好扣子,放她过去开门。
“您好,请在这里签字。”
许乔乔顺手拧开盖子给江浸月。
冰凉的水吞浸喉腔,压下不适,如琼浆玉液一般。
“我可以继续了。”
“你确定?”许乔乔有些担心,“拍摄才刚开始,你不用那么拼命的,大致了解一下主角的人生经历就好了,台词方面慢慢揣摩,一口气不可能吃成胖子,循序渐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