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事情你都了解清楚了~?”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长睫,泛着水光的红唇轻挑。“你特地叫靳微遥过来解释一切,能不清楚吗?”靳长恭此刻脸颊粉腻酥融,长发蜿蜒披散于身,身子骨慵懒似猫。“那你……可怪我?”“你设下诱饵,却是我自愿落套的,我并没有资格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换我问你,那你可怪我?”靳长恭指的自然是成人礼当日发生的混乱情事。虽然事情并非她故意为之,但事情于此,她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她不愿意再逃避了。“陛下~您可记得我曾经对您说过。”花公公俯下身,凤眸盈盈爱意,柔情万千:“我爱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你,无论是呈现出来的哪一面,多情也好,无情无罢,甚至你觉得那无法割舍的部分,都会一一爱着并且学会接纳它……”靳长恭抿住唇,只觉胸口处酸酸甜甜,复杂得很:“——对不起,欠你的承诺——”花公公微笑地打断了她的话:“既然您觉得是欠了我的,那么就努力地来补偿我吧~”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笑盈盈道无底线。不愿意委屈她,那么只有选择委屈自己,谁叫他爱她胜过爱自己呢?靳长恭想着,从来便是他宠着她,爱着她,纵容着她,甚至最后还选择了这样的让步,曾经华韶问过她,拿自己去赌一次全赢的机会,究竟是胆大妄为,还是没心没肺,其实都不是,她只不过就是依仗着他对她的宠爱,才敢下这么一次赌注。赢了,她就能从他手中得到一切,甚至于他的臣服与妥协。但事到如今,靳长恭却感觉到心疼,她替他心疼。“来吧,情债肉偿!”她扯开了衣襟,难得这般自觉地奉献上自己。“呵呵哈哈哈~~”本来心底仍旧存在着几分郁结之气的花闾丘此刻,却被她逗得终于展颜大笑。他笑得眉弯月,眸似水,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肚子,用一种温柔得腻人的声音道:“暂且先放过你,以后,以后有的是机会~”靳长恭一脸疑惑地顺着他的手睨向自己露出一截的软白肚皮,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抽抽:“不会有了吧?”“华韶到底不是庸医,都这么长时候,若还不能将你的体寒之症调理好,这我倒是该鄙视他的能力了。”花闾丘凤眸亮晶晶地,脸上的笑容,似耀目的阳光迷醉人眼。第一次,看到他笑得像一个孩子似的单纯而快乐,靳长恭不由得亦露出微笑。“这孩子该几个月了?”不负责任的准娘提出疑惑。“若我没有估计错觉,差点三月了。”十分尽责的准爹给出答案。靳长恭闻言扑进他怀里,不满地使劲拱:“不要啊,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啊!”靳帝怀孕生孩子,这事传出去,不是滑天下之稽?“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经交待给我暗帝,让他暂时代替你在上京中坐镇,至于一干政事则交给华韶,而你就跟我回一趟西方大陆待产生孩子。”花闾丘吻了吻她的脸颊,带着安慰小动物的温软。“暗帝怎么会听你的?”“当然是因为我许了他某些好处啰。”“好处?是些什么好处?”靳长恭好奇问道。什么好处?他厮从头到尾想要的就只有你一个,你说能许他什么好处!哼!花闾丘一起到此事,便忍不住心底泛酸,极度不爽,压下身便狠狠地吻住她。春光懒困倚微风,围绕着他们,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荒草萋萋,湖波水色,春光一片明媚宜人,似在祝福天下有情人,终于眷属。------题外话------番外的话,就先给花公公一个圆满,之前成年礼为了给其它男主上位的机会,将他发配了,便率先补他一个番外,咳咳,但其实花公公的番外,更多是给其它男人名正言顺埋下的伏笔吧。第五卷番外:暗帝x靳渊柏在得知靳长恭已经跟花闾丘在西方大陆成亲、生娃,且渡完蜜月后,暗帝感觉心底火燎火烧地嫉妒、羡慕、恨!特别是再知道,公冶夙跟她在八歧坞的紫荆坛上成过亲,玥玠跟她换血于异域习俗俨然已是夫妻,华韶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夏帝跟她是生死相许……种种挠尽挠肺的真相,令他彻底坐不住了,于是他便暗地里决定,在她即将归来之际,密谋策划了一宗“登堂入室要名份”案。这“登堂入室要名份”案的名字,别误会,并不是暗帝那毫无幽默细胞的脑子能取出来的,想当然能取出如此奇葩的名字,当然非靳渊柏此二货莫属。这段时间,皆是他在暗帝耳畔煽火点火,制造一系列危言耸听的谣言,导致暗帝情绪极度不稳定,决定了一次由靳渊柏策划协助,暗帝实施的这一事件。七月初七,上京由柳街采泉阁领衔一风尚标,创作了一出浪漫的花都节,各色满街满巷的花卉馨香,整个单一色泽的上京顿时浸入一片姹紫嫣红的色泽,令人迷醉。靳长恭堪堪一回京,便被上京这崭新的艳田丽面貌给震愣了,街道处,房檐下,窄道小巷,一溜眼望去,紫的,红的,黄的,杂色,如花海一片叠浪,美不胜收。仿佛进入了异域的花都城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粉红色泽的馨香。将哭闹的宝宝交给花公公带着,她感兴趣地挑眉,率先跳下了马车,令军队暂时原地停驻。她缓步走到街道中央,此刻整条北街一片安静,竟空无人烟,只剩下那些绽紫灩红的花朵于晚风的摇曳。究竟是谁搞这么大阵仗啊。靳长恭疑虑一闪而过,只见从天空四处飘来起漫天霏霏靡靡的花瓣,她伸出接住一片,空气中那异样浓郁的馨想有一种迷惑人心的诡异,就在靳长恭觉察到异样屏息时,她已被一道随着花瓣降落一道黑色身影,他二语不说,便将她掠夺而去。而马车内的花公公见此却不急不忧,他抱着已经被哄得笑呵呵,还留着口水的小宝宝,不重不痒了刮了一把她的粉红小脸蛋,阴下凤眸,笑骂道:“有个魅力太大的妻子,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另一厢,像压寨夫人似掳走的靳长恭,其实在闻到那诡异的浓郁香味时,便警觉起来,并没有吸入多少,装作无能为力,亦不过是想套出幕后人。掳她之人十分狡猾,似怕她被香气熏得不够彻底会反抗,还顺便点了她的穴位,按理来说本应是晕迷过去的,但她早学会了一招移穴换位,一切皆是假意装的。飞檐走避,没一会儿,她被带到某一房内,感受到软软的身体地被人温柔地放在床上,紧接眼睛被蒙了一层黑布。接着他解开了靳长恭的穴道,却并未说话,但靳长恭能感受到有一道一瞬不移如实质般的眼神紧紧地注视着她,看她并没有醒过来英雄监狱。良久,他转身离开了。为什么不担心她逃跑呢?看来那香气重则令人昏迷,轻则会清醒,却仍旧会手脚无力,刚才他一直在等她清醒,怕她知道什么,所以蒙上眼睛,但最终她依旧一动不动,但他也也没有怀疑。是以这药的特性,她算是已经摸透了。等他离开后,靳长恭正准备扯下眼上的皮巾起身,却不料一阵声响,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她一僵,赶紧闭上眼睛,装着若无其事地放松身体。一道身影蹿进来,靳长恭于空气中一嗅,来者有一种甜腻的香味,仔细感受一下,倒像是某只痞性二脱的家伙。果然,来者兴奋地扑倒在她身上,像只大型犬类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感受到那隆起不同往常平坦的部位,然后惊喜道:“咦~竟然比原来大这么多了?!”说着,那厚颜无耻的家伙,直接伸爪子来量衬,顺便揉了揉,捏了捏,十分满意地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似喟叹一声:“堂弟,你终于长大了……不对,我不能再叫你堂弟了,再叫你堂弟,我们如果ooxxooxx不是乱伦断袖了吗?这样不好,会引起误会的,可我以后要唤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