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撕咬!
“真是不乖的孩子,还和我叫,恩?!”
女子说着,却没有仍没我了起身,而是随手从身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柱状的物体,玉质的物体前端是圆润的凸起,形状像极了男子的那物,在昏暗中闪着冷寒的光。
“当然你不愿意了,唉。”
“既然喜欢玩后面,那我成全你啊!”
女子的语气一下子高昂起来,似乎一下子兴致大起,她从男子身上直接起身,笑的罪恶。
点燃墙角的蜡烛,监狱里面亮堂起来,女子满意地打量着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地被摆成一种浑身暴露偏偏丝毫动弹不得的羞耻姿势的男子。床上被锁链锁住双手的男子嘶哑地呼吸,眼里布满血丝,嘴唇上满是伤痕。胸上有鞭打的痕迹和原来的旧伤痕交织成一片暗红色的狼狈,滴蜡的痕迹更是从前胸一直蔓延到自然疏密不均的草地。
女子眯着眼满足的看着这凄靡的景色。他,这个不知道名姓的从天而降的男人,她以为能是治愈拯救自己的光。结果不是,全然不是,她是他最恨的恶魔,她却差点动了心。
喜欢男人么?哈哈。这个世界都疯了,他喜欢上男人是么?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满心蛮眼都是那个叫宇儿的死男人么?!和自己水**融的时候恶心吧。
他只配做她玩的男人!就应该像现在一样,中了春药,浑身的欲望只能靠她抒发,丑陋的欲望时时挺立,对她就像发情的公兽。被摆成羞耻无力的姿势,任她蹂躏,这才是这个男人应该有的姿态!而不是趁着清醒的时候竟然要毁了自己的命根子的狠厉男人!而不是哪怕死哪怕意识已经退化成野兽,也坚决不让别人动他的衣服的可恨男人!
讨厌她么?
看着扔在角落里的一团黑乎乎染满血迹的衣服,她不屑去碰。
但这却是唯一能够安抚这个野兽的东西。
他是她见过的最危险最可怕的男人,全然不将自己的命放在眼里却不知道有什么根深蒂固地坚持,死咬着也不放手。
她本来打算废掉这个男人的腿,把他囚禁在这里,他一辈子就都是自己的男人。
他的坚持让她欣赏,若是能够被他那么地爱着……
女子的中指轻轻地抵着那根玉势的顶部,眼睛倏地一狠!
可惜,可惜他是个断袖!这样,他只能去死了!
将男子的一只脚放出,半翻过身体右腿上血痕鞭痕累累,骨头也断了,一动就有鲜血流出,而男子只是压抑着喉咙间的低吼。
“要怪,就怪你是个断袖吧!”女子说完,将玉势往男子紧紧闭合的腿中间狠狠一捅!
“恩!”
一声闷哼,男子想动腿却动弹不得,面朝着牢房内的刚毅脸上有着冷酷的冷静,马上又被**地欲望淹没。
铁链乱颤,女子抽动着玉势在男子的股间抽动,很快白玉上就染上了鲜血。
“啧啧,昨天就被插了一次,伤口竟然还没有张好么?你不是很惦记你的宇儿么,他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说他会不会也想来试一试?”
女子病态的笑着,动作越来越快插的越来越深,
“哈哈。”
女子的笑声和男子隐忍地嘶哑交织的东西……
秦穆雨赶到牢房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赤裸的女人握着一根白玉在背对着牢门的浑身男子股间抽插。
“匡!”
秦穆雨一脚踢开铁门,直接冲过去!
那女子却起身直接看向她,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朱红色的唇扬起讥讽的笑容,
“宇儿?”
身后男子的轻微低吼一顿,女子松开握着玉势的手,白玉就嵌在男子的股间分分钟刺激着秦穆雨的神经。
“恩。”
秦穆雨应着,看了秦楚言的情况之后,看向女子,菱唇一勾,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