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拟定一个拯救许池计划了,就当是为了祖国的发展科研的未来。
华景出去喝酒了,玩到十点才回来。许池和肖黎在书房学习,听见动静他连忙跑出来,“你回来啦。”被浑身酒气的男人抱个满怀,华景的鼻息贴着他耳侧,半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想肏你。”华景在他耳边说。许池小声劝阻他,“家里有客人。”两人贴着耳鬓厮磨,唇瓣稍稍贴上又分开。
“还不是你带回来的。”华景说他,“许小池红杏出墙,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还敢把人带回家。”
“我没有!”许池惊道:“你是不是喝多了。他是我朋友,不是野男人,华景你喝多了。”
是不是朋友,华景看得出。特地过来见他,叫他吃饭就来,留他过夜也留,怎么可能是朋友,对方就是想看看,“许池的男朋友是谁”,“许池的男朋友好不好”……寻常人在情敌面前,都会扮演完美男友,家世、势力、谈吐、学识,但华景索性就坏了,又轻佻又懒惰,跟大爷似的被供着。这样的人没有半点好,偏偏许池死心塌地的。
好幼稚啊,他笑自己。
华景弯腰抱起许池,托着屁股往上颠了颠,鼻梁蹭着他颈侧,大男孩一样撒娇,“嗯?不给我肏吗,我会坏掉的,会硬一晚上。”
许池完全招架不住他,又顾虑到家里有客人,他和华景打商量说:“就做一次好不好,不要搞乱七八糟的。”两人进了卧室,许池连忙关门,但是还没合上,就被华景抱远了。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华景把人丢上床,俯身扯领口亲他,唇舌短暂的打过招呼,男人性感的低笑道:“我今天要把你肏得乱七八糟的。”
“哪次没有啊。”他小声说。
“草。”华景要骂人了。裤裆绷着硬得发疼,他转身在床尾坐下。许池从床上爬下来,自然的在男人腿间跪下,男人岔开腿由他解腰带,低头抬着他的下巴索吻。
舌尖在口腔里肆意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被华景手指揩掉抹在性器上,大家伙已经完全苏醒了,顶端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手指套弄时发出羞人水声。
许池跪坐在地上亲他,亲他的唇、亲他的喉结,最后亲吻男人硬挺的阳具。明明是一副天真单纯的面孔,却做着世上最淫乱不堪的事情,眼皮时不时撩起看一看男人,仿佛在问“我做的棒不棒”。
华景扣着他后脑勺,小幅度插弄湿热口腔,在对方脸颊顶起圆弧,配上一双真挚坦荡的眼眸,真正是纯情又淫荡。华景把人捞上床,以吻封住他的口舌,边脱他衣服边说:“只许对我露出这种表情,知道了吗,只许对我做这种事。”
把人剥干净之后,华景起身脱上衣,无意瞥见门缝的阴影,他顿了下把衣服丢开,压着许池哼哼的蹭他。许池摸他的短发,问:“怎么啦,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舒服。”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对方连忙起来穿衣服,“我去给你弄蜂蜜水。”华景一伸手抓住他,把自己的衬衫套在他身上,“去吧。”
许池光着两条腿,从厨房端着水出来,撞上从厕所出来的肖黎,低低的“呀”了一声,尴尬得脚趾都蜷起来了,而且恰好他没有穿拖鞋,许池硬着头皮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肖黎扫过他的脚,微微泛红的膝盖,在他瓷白的肌肤上,像特意涂上去的胭脂,楚楚可怜又引人遐想。肖黎眸底一沉,说:“这就睡。”
许池连忙跑了。
回到房里关上门,许池屈膝爬上床,把水递给醉酒的人,华景仰头一饮而尽。许池刚把水杯放好,被抓着脚拽到男人身下,手从衣摆下探进去,低声带笑道:“继续。”
隔天许池去学校上课,只是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又见他们在一起说话,并且在见到自己后鸦雀无声。许池强打着笑容,问他们在聊什么。他们齐齐看向肖黎,肖黎没好气的开口道:“在说你男朋友配不上你,许池你是不是瞎了眼啊,我看不出来他有哪点好。”
许池说“他挺好的啊”,但华景昨天的所作所为,已经由肖黎全盘复述,没人相信许池说他好,都认定他是个恋爱脑。两人的相处和外人说不清,许池索性说点浅显的,“他长得帅啊,肖黎你说呢。”刚数落了半天华景的人,想到那张俊美邪气的脸,不得不承认“是还可以”。
肖黎都夸他帅了,估计是真的帅,其他人看向许池,“没想到你还是个颜控。”
许池:“……”你们说是就是吧。
有人说:“长得帅也不行,帅又不能当饭吃。”
许池耿直道:“他还挺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