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说:“所以你盯上了我的剑?”
阿尔文沉默了片刻,还是说:“是个意外,我本来是想在黑暗领主道格拉斯身上碰碰运气,没想到他被你杀了,也没想到误打误撞,你身上正好有我心心念念的那样东西。”
时飞明白了:“你的那个病人,就是你的父亲。”
阿尔文说:“我打不过你们,但我一定要去救我的父亲,他如果不在这里,只可能是病情突然恶化,回到他和母亲最开始居住的地方等……”
他到底没办法说出等死这个词,只好闭上了嘴。
塞西尔好奇的问:“最开始居住的地方,是哪?”
阿尔文失落的说:“我听他们说起过,是在克鲁塞德。”
塞西尔:“唔,有点耳熟。”
时飞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等等,你父亲,认识埃斯派尔吗?我是说,冒险者协会的大长老埃斯派尔?”
阿尔文不明所以的说:“当然认识,埃斯派尔那样有名。”
时飞说:“我的意思是,有私交,二十多年前关系好到可以参加对方孩子满月宴会的那种认识。”
阿尔文一头雾水:“他没和我提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时飞掏出了巴掌大的一块羊皮纸,上面写了一串长长的地址:“我询问大长老你的名字时,他给了我这个地址,说那是他老友儿子的名字。”
阿尔文愣愣的看着那张羊皮纸:“他的朋友,住在克鲁塞德城?”
时飞摊开了那张羊皮纸:“恐怕是的。”
阿尔文实现向下,凝固在了那张羊皮纸上,里面的地址让他越发茫然了起来:“就是这里,他们真的认识?”
时飞无声的叹了口气。
如果阿尔文的父亲,真的是老头子的好友,她解决问题的办法就不能是简单粗暴的抢回重剑了。
她想了想,说道:“把重剑给我,我和你一起去找你的父亲,你需要怎么治病,我来配合。”
阿尔文眼睛亮了起来。
时飞画风一转:“但等你治好他之后,你偷剑的账我们得另算。”
阿尔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没问题,那我们立刻出发?”
时飞点了头,一行六人就立刻离开这里,赶往了克鲁塞德。
这两座城市本就不远,哪怕除了阿尔文,他们几个都不是本地人,进城麻烦了一些,还是在当天晚上,来到了大长老给的那个地址。
不同于之前,这一处居所要低调的多,面积不大,又隐在一处远离人烟的密林之中,看起来极不起眼。
阿尔文熟门熟路的带他们饶进密林,距离房子很远的地方,就已经设立了结节。
他打开结节,放几人进来,立刻就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一道风似的人影跑来,激动的抱住了阿尔文,连连说道:“你这孩子,还知道回来,你一走就是三年多,再不回来,恐怕都见不到你父亲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