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廖呈为一品侯,三代世袭…”
“金一千,银一万,金碗一对,银碗三对,金如意一对,各色缎千匹…”
“吾儿,从今往后你就是廖家的天…”
“梓童,朕是你的夫君…”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晚晴睡了两天,给唐哲的感觉就像过了两个世纪。
醒来的那天,晚晴是流着泪睁开的眼睛。她的手动了一下,想抬起来却发现被人紧紧握住。她没有挣扎,头一偏就看到了趴在床边上熟睡的人。
鼻息有些沉重,眼底的青黑快比眼睛还大了。微微张开的嘴,说明他已经熟睡。
晚晴微笑了一下,就这么静静地盯着人看了十多分钟,最后嗓子实在太痒,忍不住咳了两声,唐哲被惊醒。
“囡囡…”唐哲只用了0。1秒就完全清醒过来,他摸摸晚晴的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晚晴摇摇头:“除了肚子饿,什么也感觉不到。”
唐哲一言不发地按了呼叫器,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的操作间。
晚晴有点纳闷,她怎么觉得唐哲怪怪的,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冷淡?
不一会就来了一堆医生护士,检查了一番表示她恢复得很好,三天后就能出院。
他们走后唐哲就端来了一碗热汤,晚晴想接过来自己吃,爪子才伸出来就被拍掉。晚晴委屈地眨巴眨巴眼,唐哲视若无睹,一口接一口地把汤平稳地送进晚晴的嘴里。吃完后还贴心的用纸巾替她擦了嘴角,然后又沉默着把碗筷收拾好,拿走…
晚晴弱弱地叫他一声,唐哲从操作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晚晴,“我还饿。”
唐哲:“嗯,还有粥,等等就来。”
态度算得上温和,但就是淡淡的,淡淡的,总让人觉得缺点什么。
吃粥时照旧是一口口的喂,没人说话,哪怕晚晴再熟知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也还是不适应。
好不容易吃完最后一口,晚晴问:“你怎么了?不高兴?”
唐哲看她一眼,抬手摸摸她的头:“别瞎想,躺下来再睡一会儿。”
“我…”
“听话。”
晚晴有苦难言地躺下,纠结了一会儿又睡着了。身上被捅了个窟窿,多少伤了元气,精神比上次开颅还容易萎靡。
睡去又醒来,唐哲换成了唐禹。
唐禹的笑容照亮了整个病房,晚晴都感觉不到伤口痛了。
“唐哲呢?”
唐禹帮她把床头调高:“我让他回去休息了,你睡了两天,他就守了两天。再这样下去,你们就要换双人病房了。”
经唐禹提起晚晴才意识到今天见到的唐哲气色有多不好,脸是那种毫无血色的白,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像失血过多的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