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h)
今夜的福兮完全不像她。
福兮胸脯湿漉漉得全是自己的口水,那口水沿着乳峰滑过奶尖,她嘤咛一声,身子更加软:好痒,好痒。
不仅乳尖在痒,她发胀的乳晕也叫嚣着想让人狠狠搓弄,淫穴更是像在被无数小虫啃噬,恨不得立刻就吞下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
福兮贴在永矢身上,手忙脚乱得脱下他的衣服,将脸埋在他古铜色的肌肉上,才觉得体温稍微不那么烫了。
插进来。她的手仍恋恋不舍的圈着阎君的龟头,粗硬的体毛被福兮的淫液打湿,在月光下反射着黑亮的油光。
阎君伸出一指探在她眉心,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才恨铁不成钢的将人箍在怀里,翘起的阳具顶着她的肉唇轻轻戳弄,冠首裹满了她的汁水。
福兮拼命地捏着自己的乳波,高声呻吟。
在家里也没见你这么骚。阎君看她浪得媚人,连肉珠都颤巍巍勾着人,索性抬起福兮的一条腿盘在腰上,阳具顺势破竹而出,直直插进了福兮窄小的宫颈。
呜。福兮仰起头,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终于令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抓着阎君的手臂,穴口嫩肉挤压着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别夹了,又不是不给你。阎君永矢额头起了一层热汗,他拍着福兮屁股上的软肉,道。
不是,不是,福兮呲牙咧嘴,哆嗦着指向二人结合的部位:我好疼。
少装了。阎君料定福兮又在拿乔,故意弄出一幅柔弱的样子给他看。
他把福兮按回自己胸口,挺胯进攻一吸一缩的花道,肉棒顺着湿滑的嫩肉,次次陷进最深处的逼口。
那屡次被破开的宫颈在他进入时迫不及待得夹紧闭合,待他退出时又倒勾着媚肉缠出来,像一张小嘴般,嗦得永矢忍不住咬着福兮肉嘟嘟的耳垂叹息:真会吸。
福兮却疼得呜呜哭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被阎君抱在怀里,双腿离地,全身单靠他粗壮的阳具支撑。
福兮难以承受,可是无法言喻的满足又令她不得不夹着腿。她伸出舌头动物一样散热,诧异天尊在她身上改造出的炉鼎怎么会突然失效,令她此刻如水中浮萍,不知该如何是好。
阎君似是察觉到她的分心,板过她的脸,二人唇齿相依,互渡口津。
福兮被他漫长的深吻和火一样烫人的粗大弄得呼吸不畅,只好扯着他的头发阻止: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好。
阎君抱着福兮的腰将她反压在粗糙的树上,被淫水浸泡已久的阳具遍布青筋。他掰开福兮的两瓣蜜桃,将阳物卡在其中,继续挺胯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