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重量。他在那枚戒指上,看到了自己和靳泽名字的缩写,以及一行小字。[b-gnas]【1】灵魂寄存处。作者有话说:马上就要完结噜!目前有两个想写的番外,一个是假孕(不生子,就是假的,搞点涩涩)还有一个就是两个人身份互换,言言要变大总裁啦!大家还有什么别的想看吗~【1】藏语正文完你是我生命旅途的,亦是我奋不顾身冲向的终点线淮言边用手指去摸那行小字,一边忍不住流泪。他在想,怎么会是他呢?就跟靳荣光问他的一样,靳泽为什么会爱他呢?长久地活在别人的质疑声中,让他自己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真的还值得被爱吗?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窗外的焰火声一声大过一声,在漆黑的夜里绽放出巨大的声音。但这一切好像都被隔绝在了两人之外,淮言听到两人的心跳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靳泽的吻从头顶落下来,吻他微微颤抖的眼皮,吻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吻他还泛着泪光的眼角。此时已经不再需要更多的言语赘述了,靳泽就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慢慢地抚平淮言心上的每一点伤痕,用笨拙的方式来说爱他。爱意从爱人的唇瓣传递过来,淮言的泪水更大颗地砸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尽管他始终压抑,但靳泽还是从细小处窥见了他的不自信,并且努力用他自己的方式,陪在他身边。靳泽是从来都不会逼他说出自己的想法的,这时候话却无比自然地脱口而出:“哥哥,为什么是我呢?”心爱人在为自己得到的爱而感到不安,靳泽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失职。他比旁人更加清晰地了解自我,也更多次去思考这个问题。他想,大概是因为他和淮言一样,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但不一样的是,他又实在不是一个能信任别人,依赖别人的人,在淮言之前,他坚信一切都会离开,一切于他都是身外之物。而淮言来后,几乎是给了他一种近乎于偏爱的安全感,好像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可以被谅解的。他其实是始终都觉得,并不是他站在淮言的身后,做他的后盾,而是淮言给了他可以与之并肩的偏爱和勇气。靳泽轻轻拉起淮言的手,看着那枚银环套在对方的细白的手指上。“淮言,我是一个踽踽独行的人,我的世界是空白的,只有你是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灵魂的寄存处。所以,不是为什么是你,而是……只能是你。”淮言的肩膀无比瘦弱,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很难让人将他和强大二字挂得上钩的。但他实际却实在坚韧得可怕,就好像他是一个不会倒下的人,是一个无论受到什么挫折,都能继续往前走的人。靳泽觉得自己前面的很多年,都像孤魂野鬼一样,拖着空白的身体在世间乱晃,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仅有的一副躯壳。而淮言是他灵魂的寄存所,是他生命的引线,他的支柱。从遇到淮言开始,他的生命才算启程。淮言早在听到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忍不住泣不成声。靳泽哑然,将他脸上的泪珠吻净:“所以现在,我的未婚夫,请问你愿意,让我住在你家吗?”淮言被他的话逗笑,红着脸点点头。他先去洗的澡,洗完后就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着靳泽进去。水声哗啦啦地想起来,淮言盯着那扇什么都看不到的门,心里咕咚咕咚地冒泛红泡泡。冒着冒着,他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脸越来越红,一直到靳泽出来,被抓了个正着。靳泽的头发只吹了个半干,被他全部梳起背在了后面。男人的身材实在很好,每一次看都觉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但大概是今天两人的关系有了新一步的进展,淮言的心剧烈跳起来,就不停了,咬了咬唇,用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去亲他。对于青年的主动,靳泽一向是很乐意的,五指按住他的后脑,轻轻地收紧。因为刚刚洗完澡,靳泽的体温要比平时还高上一些。两人用的是前几天一起去超市买的沐浴露,分明是一样的味道,用在两人身上却好像闻起来就不一样了。靳泽的吻时而重时而轻,像羽毛又像狂热的风暴,让淮言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笨拙地去回应对方。外面的焰火已经逐渐停息,天空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这是今天的第一场雪。黑夜里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靳泽不舍而克制地分开淮言的唇,怕自己控制不住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