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se铁青的癞皮狗脸上的那条恐怖的伤疤狠狠的抖动了几下,他一脸的凶横表情变得有些yin鸷,苦大仇恨了起来,就像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就像是自己的老婆给他扣了一顶很大的绿帽子一样,脑袋上顶着绿油油的光芒,他一张脸已经憋成了青紫se,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状,牙齿都快咬碎了,光头和手底下的人从来也没有见过癞皮狗会生这么大的气,更没见过他会这么可怕过,那双yin鸷的眼神似乎就是要杀人一样,光头这样的亡命之徒都忍不住往后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心里一直突突个不停。
光头曾经进过监狱,跟一个快要执行死刑的人住在一起三天,他曾经就有幸目睹过那个人可怕的眼神,那种眼神恶毒,凶横,似乎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那双可怕的眼神了,可是他现在看到癞皮狗的目光,突然觉着就和那个即将要执行死刑的人那种可怕的目光是一样的,凶狠,恶毒无比,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张大虎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顿时吓的双腿一哆嗦,噗通一声当场就给癞皮狗跪下了,额头上直冒冷汗,吓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狗?????够???狗哥,我????是哪里说错话了吗?您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上山的哥的面子上绕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您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要是我知道的话,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儿我也不敢啊狗哥?????”
“朋友?”癞皮狗冷哼一声,脸se越发的可怕了,他盯着跪在地上已经吓的双腿软了的张大虎:“你刚才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再说一遍,你要是敢撒谎,老子就把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割下来喂狗?????”
张大虎浑身一激灵,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儿没吓晕过去,只觉着裤裆里又是直冒冷气,双股战战的:“狗???狗??????狗哥,那个家伙好像是叫叶凡,是他自己说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兄弟我还没娶媳妇呢,狗哥,你就绕过我们吧,我家里是上有老,下有小?????”
“叶凡,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很好,几年前的旧账,我看我们应该算一算了,你给老子的,老子要你双倍奉还,没想到你还赶回来,你毁了老子一辈子,我张满锁也不会让你过安稳ri子,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在道上混欠了债总是要还的,哼,你可千万别落在我的手里。”癞皮狗吸着烟,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隙,瞳孔猛的一缩,他脸上的那条伤疤狠狠的抖动着,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条伤疤:“你在老子脸上留下了一条伤疤,老子就让你家破人亡,全家都不得好死?????我就是一条癞皮狗,我缠也要缠死你?????”
张大虎整个人都给吓尿了,瘫软在地上,就听见张大虎沉声道:“我要你去给我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也就算是保住了????”
“狗哥,你让我干啥都成,就杀人我也干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张大虎眼泪巴巴的趴在地上,生怕癞皮狗一激动就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给割了喂狗了。
癞皮狗皮笑肉不笑的缓缓的蹲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张大虎的脸蛋,一脸恶心人的表情,脸上的那条伤疤抖动了几下,yin阳怪气的道:“嘿嘿???你别怕,我要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没用,就是我们家黑虎都嫌弃你那玩意儿脏,你就按我说的去办,明白不?你表哥不是在城管局么?接下来你就这么办???????”
交代好了张大虎,癞皮狗缓缓的站起来,拍拍他的脑袋怪笑道:“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办好,不要让我失望,你现在可以滚蛋了,记住我说的话,你要是忘了,你知道后果????”
张大虎顿时脸上一喜,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爬了出去,一口气冲出了小洋楼,一路狂奔了几百米才敢停下来,猛喘了几口粗气:“我的妈呀,吓死老子了,这简直就是这个变态的黑把子????”
在癞皮狗的小样楼里,那个yu求不满的女人纠缠着张满锁:“死鬼,你还做不做了,人家都快要等不及了呢,人家现在好像要啊?????”说着女人就跪在了张满锁的面前,将他裤裆里的玩意儿翻了出来,缓缓的含在了嘴里,上下耸动着,媚眼如丝,妩媚的眼神撇着癞皮狗,可是女人就这么折腾了半个小时,癞皮狗裤裆里的玩意儿还像是小毛毛虫一样软趴趴的趴在那里,没有一点儿站起来的迹象。
女人幽怨的瞥了一眼癞皮狗,低下头的时候就是一脸的恶心表情,满脸的怨毒,厌恶,恶心的神情:“哼,尼玛的,就你裤裆里的那个小铅笔,每次关了灯,老娘都要摸索好半天才能找到你那根小铅笔,还要折腾半天也站不起来,真他妈的恶心人,你这种人就算是卖出去做鸭子,白给都没人会要????”
不过随即这个女人脸上就流露出一抹献媚的虚假表情,纠缠着癞皮狗:“你快点儿给人家嘛,你看人家都弄了半天了,它都没什么变化,人家现在就想要了嘛????”
没想到癞皮狗一下子就火了,直接一巴掌将这个女人拍翻在地上,一脸的凶横表情,指着鼻子就开骂:“要,要你马勒戈壁,你个sao货,你妈的,整天就知道给男人cao,你除了给男人cao你还知道什么,是不是男人不cao你,你就觉着痒痒?贱货,臭**,想要自己去搞自己,滚蛋,以后别他妈的来烦老子,滚蛋,赶紧拿上你的包给我滚蛋,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你还别在老子这儿装天仙,都你妈的,是被人捅咕烂了货,老子cao你都是看的起你,今天老子没心情,给我滚蛋????”
女人捂着带着手印子的脸蛋,哭哭啼啼的拎着自己的假名牌包包,哭着跑出去了,癞皮狗懊恼的抹了一把脸,点燃一支烟,狠吸了一口,眼神凶横的望着窗外:“叶凡,你竟然还敢回来,你迟早会落在老子的手里的,到时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当年的仇,我都给你攒着呢,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总账???”
那个女人哭着跑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光头和几个兄弟要进来,顿时撞了一个满怀,一看,光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把那个女人拦了下来,准备晚上的时候大战一场,这个女人他可是惦记了很久了,尤其是那对胸脯简直就是他的最爱,光头安顿好了女人走进来,很恭敬的喊了一声:“老大??????”
癞皮狗没有说话,转身回来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光头,光头被那种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虚,毕竟他准备要上自己老大的女人,这可是江湖大忌,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老大,那个叶凡是谁啊?要不要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先把丫的给花了再说,那家伙你好像认识?是不是他得罪您了,在这里还有谁敢得罪您的,真是翻了天了,您让张大虎办的事儿,这小子吓成那样不会办砸了吧,要不我办吧,真不知道张三那么狠的人,那里来的这样一个窝囊废的兄弟,看见他那怂样我就来气????”
“好了。”癞皮狗瞥了一眼光头:“废话少说,你们知道老子脸上的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么?”癞皮狗摸着脸上的伤疤,眼角的肌肉在跳动着。
光头和几个手下从来没人敢在癞皮狗的面前提起他脸上那条伤疤的事情,更没有人知道他脸上的那条伤疤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敢问,几个人都摇了摇头不敢说话,只见坐着的癞皮狗猛吸了一口烟,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哼!这条伤疤就是几年前叶凡留下的,他当时还在上高中,这一刀差点儿要了我的命,虽然我现在恨他,想弄死他,但是我很佩服他的那股子血xing,他的这一刀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既然他回来了,我要是让他过上好ri子的话,那么我这个老朋友岂不是有些对不起他了?????”
“他妈的,原来老大你脸上的伤疤就是张大虎说的那小子花的,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给抓回来弄死他,敢花我们老大,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光头顿时怒不可抑,一脸的气愤神情,好像是比自己死了爹哎要生气,当即领着身后的几个兄弟就要冲出去给癞皮狗报仇,却被癞皮狗给制止了:“回来,你们懂个屁,既然他回来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整死他,急什么,我要慢慢的玩死他,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了,我说过要他家破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