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清原本是他的妹妹,在他刚魂穿的时候家族就已经落寞,他与妹妹又并非是主家之人,所以每日连吃食都被传菜的侍卫与管家拿去。
原身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几次萌生出将妹妹卖钱的想法,所以在杜城青穿越之后即便对妹妹宠爱至极,也用了好几年才让杜月清对自己敞开心扉。
“哥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我在门派里面日日想着你。”
已然变成弟弟的杜月清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倾诉着这些年的相思。
杜城青语气低缓:“不过就是去了一个地方,现在也回来了。”
他摸摸弟弟的头,不由的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的生活,七年的开挂让他养成了孤傲的性格,但回到现实生活的第一日就把他孤傲折碎,不论是天价的住院费还是母亲的死讯都在告知他回现实中就是一个错误。
因为被捅伤的心脏落下病根,不再有公司愿意承担风险雇佣他,他沦落到需要靠着母亲留下的一些养老金和自己的存款艰难度日的情况,十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想念着能够回到这个地方。
杜月清在哥哥肩头蹭蹭:“哥哥回来就好,我带着哥哥去看看门派现在的情况吧。”
“好。”
杜城青建立的当倾门在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四大门派之一,如今听弟弟说起已经成为了门派之首,他也不免喜上眉梢。
对啊,这才应该是他的身份,一个大门派的宗主,并非是在出租房里面等待死亡的社会边角料。
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让他有些困扰,那便是他的修为不知去了哪里,没有修为德不配位迟早要出事的。
他俯视着练武场上的弟子,如今当务之急应该是弄清楚修为一事。
弟弟的话让他收敛思绪:“哥哥,你如今身体孱弱,还是与我走的近些,以免被居心不良的人盯上才是。”
说到居心不良杜城青就想起昨夜晚上事情,那两个白眼狼竟然对自己做出那中有悖人伦的事情,简直是大逆不道。
不过想来也是,他当年走的决绝,与他关系亲密之人难免会有怨言,他如今修为不知所踪就如在现实生活一般只能成为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
想到这里越发烦躁的皱起眉头,杜月清见状关系道:“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那我送哥哥回去吧。”
回房之后的杜城春趴在床上脑中整理现在的情况,就他现在的情况而言无法抵抗崔鹤与钟厌离,就算是赎当年的罪也好,还是被当做泄欲的工具也罢,他都无法脱身。
崔鹤一向性子深沉恐怕不好琢磨掌控,昨日的性爱倒是让他发现钟厌离这个徒弟一别数年不见虽然脸变冷了,但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孩童,确实是保护他的最优选择。
于他而言既然逃不过被操弄的事实,那不如在搞清楚修为之前选一个比较好侍奉之人求得庇护,也不至于过得苦难。
妈的也是沦落到卖身求荣了吗?
回想在现实世界过得再苦也没想过卖身赚钱,这倒好现在要向在他庇护下成长的人献出身体了。
算了不想了,杜城青发觉再想下去恐怕就要心酸,闭上眼睛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模糊之间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热物件在其中进进出出,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杜月清的脸。
“哥哥你醒了!”杜月清丝毫不慌甚至笑着索吻。
杜城青推着弟弟的肩膀,他是做好了卖身的准备,但是那个人不能是他的亲弟弟。
他越是推搡弟弟就越是用力压在他身上,牙齿咬着他的嘴唇不松口。
见他吃痛地紧锁眉头才堪堪放开,温和的脸上带上些许怒气:“昨夜里我可是看到哥哥与钟厌离亲的火热,怎么他能弄得我弄不得?”
“我们是兄弟,你现在从我身上下去,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哥哥怎么能这样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此论来你还是钟厌离的父亲,还不是让他把肉棒插进你小洞里面,操得你满肚子精液。”
杜城青第一次发现杜月清的口齿伶俐到这般地步,分明在以前自己的妹妹是个容易羞涩之人,怎么如今变成这样。
他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却觉得那样的陌生,其实何止是杜月清,崔鹤与钟厌离也是如此,他从前自认为对他们洞悉到底……
三人强迫的行为与趁火打劫有何区别,杜城青只当自己那时候瞎了眼才落得一个被当做人人可欺的泄欲娼妓,他别过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苦楚一片。
弟弟的肉棒在没有前戏的润滑下进了穴中,杜城青痛的牙齿打颤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还以为昨夜他们两个人操的那么厉害,哥哥里面都松了呢,结果里面还是那么紧。”杜月清艰难的挺腰,他抓住哥哥颤抖的腰肢一下下破开温热的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