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们村里没有这种东西啊?”
&esp;&esp;孤铁蛋的回答令曲沉大失所望,这个村子的落后是显而易见的,没有任何一件电器,做饭烧柴火,照明用灯油,出行靠双腿。曲沉见过唯一一个灯泡还是在神棍的茅草屋里。
&esp;&esp;可是不对!那村子与贩卖妇女的犯罪组织是怎么联络的?总不能靠人力传达信息吧。
&esp;&esp;“你知道村里被买来的女人是怎么来的吗?”
&esp;&esp;孤铁蛋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面带不解的回答:“都是村长送来的。哪家只要有送女婴去祭祀的,就可以在村长那里登记,等村长那边弄到人了,再一一分配到每家每户。三婶也是等了好多年才等来的,三叔都快四十岁了。”
&esp;&esp;“那我知道哪里有联络工具了。”曲沉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随后问孤铁蛋,“你们村长家在哪里?”
&esp;&esp;孤铁蛋慌忙摆手:“你千万别随便去村长家,他很吓人的,会把人的魂魄勾走的!”
&esp;&esp;曲沉想起来老头手中的瓶子,夏若忻的魂魄就被他关在那个瓶子中,而且看老头的举动,似乎是懂某些诡术的,自己要是随意跑到他面前,确实很危险。
&esp;&esp;“放心,我会很谨慎的。”曲沉保证道。
&esp;&esp;孤铁蛋面露担忧,还是详细的把地址告诉曲沉。
&esp;&esp;时间飞速的流逝,外面唢呐锣鼓声渐渐停歇,曲沉担心外面结束了不好走,就起身辞别。
&esp;&esp;孤铁蛋的妈妈一直很安静,脸上总带着痴傻的笑,无焦距的双眼似乎什么也容不下。孤铁蛋将人送出偏门,一路上各种担忧的叮嘱曲沉小心。
&esp;&esp;曲沉离开前,深深的望向唢呐声传来的方向,心底翻江倒海,他按捺住汹涌而来的情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sp;&esp;
&esp;&esp;是梦。
&esp;&esp;豪华奢靡的游轮上,曲沉一副服务生打扮,浑身湿透,皱巴巴的衬衫紧贴腰身,勾勒出优越性感的肌肉线条。
&esp;&esp;此刻的他无比狼狈,正被两个黑衣保镖压跪在地板上,太阳穴抵着一把枪。边上是方形赌桌,一面坐着西装笔挺的男人,另一面坐着身披貂绒,性感火辣的夏若忻。
&esp;&esp;“来,比大小,你赢了我就放了这小子,你输了,我就当场毙了他。”男人邪魅一笑,凑到夏若忻耳边,压低嗓音,“公平起见,由你来摇骰子。”
&esp;&esp;夏若忻面无表情的接过骰盅,毫不闪躲与男人对视的目光。
&esp;&esp;这注定是个不公平的游戏,因为男人头顶正飘着一只伥鬼,时刻替他出老千。
&esp;&esp;“可以。”夏若忻语气听不出一丝慌乱,“三局两胜。”
&esp;&esp;“好。”
&esp;&esp;赌局开始,骰子的撞击声如同催命的鼓点,夏若忻专注摇骰子,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曲沉。她看起来那样冷静,一副对这场赌局十拿九稳的架势。
&esp;&esp;然而,一连两局,夏若忻输掉了曲沉的命。
&esp;&esp;“很遗憾,你输了。”男人一脸兴味的笑。他紧盯着夏若忻的脸庞,企图在上面看到一丝慌乱。
&esp;&esp;夏若忻没有任何反应,男人发出无趣的“啧”声,一挥手,示意保镖动手。
&esp;&esp;保镖拉动保险栓。
&esp;&esp;“等一下!”夏若忻开口喝止,“再赌一把,输了我供出这个游轮上其他队友的行踪。”
&esp;&esp;“哦?”男人语调上扬,似乎对这个筹码很感兴趣,“那就开始吧。”
&esp;&esp;可没有人能在赌桌上赢过他,依旧是两把,夏若忻又输了。
&esp;&esp;“怎么说?”男人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夏若忻强撑的表情,“你的手一直在抖呢。”
&esp;&esp;被揭穿的夏若忻居然勾起一抹艳丽至极的笑,她从脚上的皮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在众人都出乎意料的目光中,用力刺入自己雪白的大腿,鲜血汩汩流出,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血泊。
&esp;&esp;“再来!”夏若忻面色刷的白了,眼神镇定的可怕。
&esp;&esp;“……哈哈哈哈哈。”男人错愕了一秒就笑开了,“好!我欣赏你,再来!”
&esp;&esp;寻尸
&esp;&esp;室内昏暗,看样子孤君亦并没有进屋,一整天不见,面对一屋的死寂,曲沉不知为何心底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