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种自主非自主的吊法就在元姐儿那满是米糊的脑子里演示了好几种版本。最后元姐儿吓得尿急,挺了半天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坐起来。
等去角落放马桶的地方解决了个人问题后,新的问题又来了。因为元姐儿她又不敢上床了。
她觉得她的这床可能也不怎么清白了
最后又困又冷的元姐儿突然想到了当初在张家密室里收进空间里的罗汉榻。于是找了个空地方,又远离了屋中的横梁,元姐儿将那张罗汉榻放出来,抱着被子稀里糊涂的团着过了下半夜。
真的是团成团的那种睡法,因为元姐儿害怕脚都不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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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第76章
元姐儿团着身子睡了一夜,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就跟七老八十严重缺钙还爬楼梯的老太太似的,浑身都又麻又疼。
疼得不由抽了抽嘴,元姐儿好半天才终于敢回头看一眼,然后她就发现在她头顶吹了自己一夜的冷风竟然是从窗户缝里吹进来的,一瞬间便觉得自己蠢得别样与众不同。
那窗户的小缝是她昨天特意开的口子。
现在是二月初,南方已经兴致高昂的准备过花朝节了。而在北方的帝都,无人打扫的区域还堆积着正月里留下的雪。
晚上仍然还要点个碳盆才能过夜,否则虽然不能一夜冻死个人,却也能冻病几个。元姐儿昨夜睡下的时候便点了个碳盆,虽然楼叶给她点的是无烟的那种银霜炭,但元姐儿仍是担心自己会煤气中毒,因此睡前锁房门的时候,还特特将窗户开了一个小口子。
不大,但却可以保证空气流通。
然后这种小缝刮起来的风,就像置留人间的冤魂吹在人脖子上的呼吸。吓得元姐儿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仍是吓得睡不着。若不是最后实在太困,怕是就要装睡到天亮了。
抬头看了一眼昨夜将她吓得半死的房梁,元姐儿叹了口气。
估计今夜也是怕的。
撇了一下嘴,元姐儿将被褥放到屋中的大床上,然后将罗汉榻收回空间,就着昨夜的水洗了个脸,又用旧茶就着青盐和简易版牙刷将牙刷了。这才打开房门等着楼叶送早膳过来。
梳妆匣子是她从宫外带出来的,里面还有一把做工精致的水银镜子。想到当年她都没当一回事的镜子到了这里都成了稀罕货,元姐儿就特想豪迈的说一声,只要送她回去她一定打包几吨镜子当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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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姐儿会梳最简单的发式,就是宫女以及女官常用的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