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家就在鹤伏夕洞穴下方,两家就隔着一个小坡。
只是,一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小雌性,有什么可忙呢?
芃娇亲热地上来挽鹤伏夕的手。
鹤伏夕笑道:
“在外面站着多累,快,快进来坐坐。”
她们说说笑笑地朝洞穴走去。
樊钺没有跟来,自忙去了。
走到洞口,芃娇眼前一亮:
“哎呀,这是什么呀?”
鹤伏夕掀开编织着精致花纹的门帘,招呼她进来:
“这是门帘,用草织的,下午日头斜,挡一挡,洞里没那么热。”
芃娇双手捂在胸前:
“姐姐,你可真聪明!这么绝妙的点子,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随后又垂眸叹息起来:
“唉,即便是想到又如何,也不是谁都有姐姐这样的巧手。”
鹤伏夕热情道:
“什么巧不巧的,你若肯花时间,也能做到,不嫌弃的话我教你。”
因为神农也不能天天来,故而鹤伏夕跟他学了不少编织手法,现如今屋里许多东西都是她做的。
虽然技术上与神农尚差一大截,但教教小白足矣。
“那就谢谢姐姐了。”芃娇笑吟吟。
然后又瞧见那张大床,她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被那好几层珍稀兽皮晃花了眼:
“这又是什么呀?天哪,我看见了什么,这可是辛安虎的皮,据说早已绝种了的!”
倒是没有提那草席。
对床的新奇劲也排在后头。
反而是满脸艳羡地将兽皮摸了又摸。
“我不是很清楚。”鹤伏夕笑笑:“是战戎拿来的。”
听到战戎的名字,芃娇的手顿了顿,然后收回来,不自然笑了笑。
“原来是皮毛族尊者,那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了。”
说完,她又叹息。
“姐姐,我真羡慕你,你的命真好。”
“一般般吧。”这种话鹤伏夕已经听烂了,心中毫无波澜。
芃娇见她如此满不在乎,眼神便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