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个金天罡真的很邪门,当时我一路偷偷地跟着,一直到了桐花城才被那个金天罡发现,他看了我几眼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好像失去了思想,没有了意识,等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娘亲。”夏子洛小小的眉头皱起,一字一句说着当时的情况。
“宝贝,你在回忆一下,当时你看着金天罡眼睛之时,有没有什么异常?”夏子洛眉头紧锁,心中疑惑。
“我好像是看到一道妖异的红光闪过才失去意识的。”夏宝贝低着小脑袋,咬着唇回忆着。
“洛儿,要是真的如宝贝所言,金天罡一定修炼过摄魂大法。那是一种邪术,通过眼睛能够瞬间迷惑对方,控制对方的心神,让人失去意识,成为没有思想的木偶。下次在见到金天罡的时候,记住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与他对视。”柳无尘淡雅如兰的俊脸看不出丝毫表情,心中却暗自想着,居然敢对他的儿子实施摄魂da法,下次再见到他一定挖去他的双眼。
“该死的金天罡,竟然敢对我的宝贝施邪术,下次见了一定挖去他的双眼。”夏子洛气愤不已,恨恨地嘀咕。果然是心有灵犀,二人连想法都如出一辙。
这时,房间之中妞妞和另外小孩苏醒了过来。
“爹,娘,妞儿好害怕。”妞妞一醒来,看到自个儿的爹娘,顿时扑到他们的怀中痛哭。
“妞儿,别怕,爹和娘都在这儿。”想到差点儿就失去了女儿,二位抱着妞妞也是一阵哭泣。
一旁,那个小男孩看到抱头痛哭的一家三口,漆黑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艳羡的目光,那是对家的渴望。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夏子洛爱心十足,柔声细语地问着。
小男孩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那你的家住在哪里,阿姨可以派人送你回家?夏子洛继续耐心十足地问道。
“我没有家,也没有家人,我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小男孩低着头,目光却不断地偷偷瞄着妞妞一家三口,多么渴望家的温暖,渴望自己也有父母,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怜……
一个五六左右的小孩说出这话悲观的话,让人闻之心酸。
夏子洛一把楼过那个小男孩,将他搂在怀中,慈爱地看着小男孩,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目光,轻柔地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宝贝就是你的兄弟。”
一丝惊喜从小男孩的眼中闪过,仰着头似是不敢置信,带着疑惑的目望着那个搂着自己的女人,生怕她嫌弃自己,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和你们做一家人?”
“当然是真的,你的个儿比宝贝高一点,以后你就是哥哥,宝贝就是弟弟,我给你取个名吧,就叫宝轩,夏宝轩如何?”
“我有名字了,我也有名字了。”小男孩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他终于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对,你有名字了,你叫夏宝轩。”夏子洛温柔一笑,怜爱地摸了摸宝轩的小脑袋,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取个名字如此的高兴。
接着,夏子洛又从身上摸出一片金叶子送给夏宝轩,笑眯眯地说道:“宝轩,这是娘亲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要收好了。”
夏子洛也想送一点儿特别的礼物,可是她的身上除了金子就是银子,再就是银票,实在拿不出别的。夏子洛的礼物一送,其它人也纷纷从身上摸出礼物一一送给夏宝轩,夏宝贝身上没有钱,跑到院子里面摘了一片树叶送给夏宝轩当礼物,,来了一句,“礼轻情义重。”
房间众人齐齐眼抽。
夏宝轩高兴的收起大家送了礼物,妞妞一家人早已经回自己的房间共聚天伦。
房间之中气氛融合,凿牙心急火燎地走了进来,掏出一颗流光溢彩的圆珠子,顿时房间之中亮如白昼。
“女人,送给你。”
借花献佛。
凿牙这一行为可是深得夏子洛欢心,这可是一颗夜明珠。
夏子洛兴高采烈地收下,拿着那颗夜明珠在手中看了看,仿佛在哪里看见过,遂开口问道:“凿牙,这颗夜明珠你哪儿来的,我怎么看着看着觉得有点儿眼熟?”
“云飞扬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刚才在风幽居一直忙给忘记了。”凿牙冷酷的嗓音自薄唇飘出,实话实说。
“飞扬,他人呢?怎么没有看到,这颗珠子对他很重要,他怎么让你转交给我?”夏子洛疑惑不解,眉心微微皱起。
“他说有急事回南离国一趟,还说这颗珠子你很喜欢,而他如今也用不着了,就让我转交给你。”凿牙眸光闪烁了一下,留了一个小心思,漏掉了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洛洛,这颗珠子就当做我送与你的定情信物,等我办完事情,自然会来找你。”
闻言,夏子洛知道云飞扬的母妃必定已经离世,否则也不会将这颗珠子赠于她。心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暗忖,这一次云飞扬眸中的愁绪肯定又加深了。将那颗珠子好生地收藏起来。
“洛儿,如今宝贝也醒了,我们接下来是回岛上还是去京城?”柳无尘俊逸的脸庞浮现着淡雅如兰的笑容,轻问道。
“去京城,我还想去安定王府拜访一下,住上一些时日。”清脆的嗓音响起,早在柳无尘带回那个消息的时候,夏子洛就派人去查过了,可以确定自己就是那个的失踪的纤云郡主夏子洛,只是当初坠崖的原因一直查不到。所以这一次夏子洛才决定亲自去安定王府走一趟,查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占用了人的身子,怎么也得替死去的夏子洛讨回一个公道,虽然晚了几年,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还没有到十年的时间,也不算太晚。
“洛洛,去了京城你要是住到了安定王府,那我们这些人住在哪里?”姬流风一听,不高兴了,这安定王府必定是皇亲国戚,她总不能够带着一大帮的男人住进去吧,如果晚上想她不是又要身体痛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