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高飞,鱼翔浅底,长烟滚滚,炮声隆隆,烟雾缭绕。
张义一边骑马,一边不停地说:“我张义本不想要伤害人,可这次为了救大哥也只好破例一次。”
“驾、驾、驾……”张义骑马、马不停蹄。
他怎么这么快,洒家怎么跟不上呀,在后面,二牛无奈道。
“张义这臭小子,也太儿女情长、优柔寡断了吧,就一个人骑马……”二牛在后面不停地追。
“驾、驾、驾……”
以前的事情,张义慢慢地浮出脑海。
“驾、驾、驾!”二位姑娘也一起跟来。
见张义有些低迷、消极,于是问二牛说道:“牛大哥,张义这是怎么了?”
二牛回答她们说道:“诶…他娃儿的!洒家也不知道呀!不就是去战场杀敌,他就一直在嘀咕着,我张义从不想伤人,这次非要伤人。”
骑着马儿,一直来到太原府,过了前面的真定府,再过窟野河就到了镇川堡,镇川堡离神木县最近。
“咳咳咳……”小红口渴道。到了陕北高原,这些在南方长大的姑娘有些高原反应,地处干燥。
二牛见姑娘们口渴了于是揣着兜里的水壶,对姑娘们说道,“二位姑娘口渴了,洒家这里正好有些水喝!”
小红、小青对二牛说道:“谢谢,二牛哥,你客气了。”
来到神木县,张义走的有些汗,二位姑娘连忙拿来干布为张义擦汗,并带他去客栈坐会儿,休息。
张义似乎也出现了高原反应,这里离贺兰山不远。张义连忙对二位姑娘说:“二位妹妹,张义家境贫寒、武功平平,这些天你们烧水做饭,一路跟着我张义吃了不少苦,再过200里前面就是战场了,张义再也万万不能连累你们,我张义再……咳……再也不想伤害任何人了。你们还是在此处歇息,找一处好的人家嫁了吧。”
“张义哥哥,你这是那的话呀?”二位姑娘问张义说道。
话音刚落,张义就开始打坐,自我调息恢复元气。“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我张义自我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亲,被义父义母收养,吃百家饭长大,从小就立下了不想伤害任何人的誓言。可是为什么,自打延州保安军、永兴军安抚副使韩总兵对我张义说,你一个小小的班直,就想接近夏大人千金夏姑娘,简直痴心妄想!!之后我张义就对韩总兵怀恨在心,时时想报复,我张义简直就是小人,跟本算不上大英雄,更配不上二位姑娘的照顾……”
“二位姑娘……”
“快别说了,张义,你现在真气逆行,很有可能走火入魔!”二位姑娘流着眼泪对张义说道。
“这几天来,二位姑娘对张义无微不至的照顾,张义无以为报,张义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你们拿去,回南方,过安定的生活!”张义吞吞吐吐道。
张义因修炼了上乘武功,过激过燥都能引起张义不适。
这时,二位姑娘无意间又翻出张义那本经书,《南冥志怪》。经书里面不仅包含武学,还包含百草、医药。书中最后面一页,有着书者名。
两位姑娘看了看最后一页,原来是神农氏,百草子所着。边翻边看,终于看到一条:
“治疗心急气燥,莲心茶。莲心2钱,甘草3斗,开水冲泡即可治疗心服气燥。”
二位姑娘在江南带了点莲子过来,这次总算派上了用场。
远在麟府二州之间的建宁寨,因朝廷许久未增援。狄青、张亢、折继闵、杨文广四位大将在帐中举棋不定。
“这兵符出于枢密,而不得统其众;兵众隶于三衙,而不得专其制!!眼看西夏兵都撤退到天都峰附近,近半数兵马已回兴庆府,只留五万人马阵守琉璃堡,为何朝廷不增援不一举歼灭,还要我们一直死守!”狄青懊恼道。
“是啊,元昊三天三夜围攻我府州,府州上下6100军士拼力抵抗,死的死伤的伤,改如何是好。”折将军无奈道。
“看来依末将之见,也绝对不能在这里死守,狄青,你冒险派好探子,化妆成敌人模样,去琉璃堡打探敌人军情,切记,小心谨慎!”杨文广命令狄青道。
“遵命!”狄青话音刚落就走出军营,来到阵营里,只见里面禁军训练有素,但奈何到了吃饭时间,迟迟伙食未开。于是两位士兵嘀咕道:“打党项兵,又苦又累,家里老婆孩子老母亲都顾不上,这个月的俸禄迟迟未下,还不如回家种田经商!”
“是啊,我家乡在江南,那里山青水秀,水肥田美,却窝在西北苦寒之地,冬天冻的直打哆嗦!”士兵乙回答道。
“他奶奶的,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士兵甲情不自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