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什么是该做的,也忘了这女人是叶晴的好友,唐安柏声音突然像诱哄小红帽似的大灰狼一样,多了许多磁性,&ldo;那怎么才算下手快呢?&rdo;夏花没有马上回答他,她先捂着嘴,打了个酒嗝。刚刚些许微淡的酒味顿时浓烈几分的在唐安柏身边扩散开。&ldo;笨、笨蛋,当然是直接拖上c黄,就地正法了、了。&rdo;唐二以前一直很好奇,怎么性格差距那么多的叶晴和夏花会成为好朋友,现在他终于懂了。性格互补,不同于他和韩震。保持平趴这个姿势是个体力活,他要保持姿势,又不能压到夏花,没一会儿,唐安柏额头就沁出了密密一层汗水。可越是在这种考验体力的时候,男人的自尊心就越是作祟。唐安柏面不改色的轻声问她:&ldo;你确定叶晴真能把石头&lso;正法成功&rso;?&rdo;鼻息相近,唐安柏说话时,呼吸略显的有些不匀。刚刚闭眼照样说的兴致勃勃的女人现在好像有点困了,恹恹的不想说话,只细碎说了句&ldo;当然&rdo;后,竟然就要把身子转向一侧‐‐睡觉……只不过由于位置的局限性,夏花想转身的行为没成功罢了。&ldo;怎么那么确定?&rdo;唐二的脸不知不觉间离夏花的又近了几分。&ldo;你真废话!&rdo;想睡不能睡的夏女王显然是不堪其扰,大叫一声之后,身子一转。……这已经是唐安柏今天第二次任由一个女人在c黄上对自己搓扁捏样了。被夏花压在下方的男人没有怨念,反而伸出手护在她身体两侧,生怕她再掉到地上一样。醉酒的关系,夏花的吻更近乎于咬,先咬唐二的上唇,再咬他的下唇。只是咬还不算,直接要唐狐狸脱去伪装的是她的一句话。醉的迷迷瞪瞪的夏花咬了一会儿,说了句,&ldo;真咸。&rdo;唐安柏的眼皮在抽筋,常在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唐二爷&ldo;被咬了&rdo;,咬完的评语还竟然是&ldo;真咸&rdo;,这要他情何以堪。脱去道貌岸然的外衣,男人的本质其实都一样,在这点上,唐安柏从不隐晦,正如他开始还算老实,现在却收拢女人身后的双手一样。女人对唐安柏来说,至多就是道饭后的甜品,可有可无的。但夏花这道,唐安柏吃的却是异常的小心翼翼,从唇线的描绘开始,就是。唐安柏第一次知道平淡无奇的女士薄荷酒用这种方式喝到嘴里,味道竟是如此不同,把胳膊再收紧些,他近乎贪恋的把舌头探到夏花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被吻得快窒息的夏花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想摆脱桎梏,可她忘记了一点,再强悍的女人,和男人比力量,结果都是不言而喻的。女人可以忽略的反抗反而要唐安柏更亢奋起来,唇齿之争似乎再不能满足他了。头沿着女人悠长的颈部曲线一路向下延展,不知觉间,夏花的大领毛衫被斜斜的褪下了大片。被吻的晕乎乎的夏花只感觉心里像有团火在闷锅慢烧,空气都好像在火热的,烫的她想逃。可总有股讨人厌的力量东拉西扯的不让她走,夏花恼了。正沉醉在女人肌肤香气中渐失自我的唐安柏,突然臂上一痛。不用看,他也能想象的出正吊在自己胳膊上,拿猫牙当虎牙使的夏花是怎样一副模样。本来仅想浅尝辄止的唐安柏心里这股火,算是彻底被点了起来。看着眯fèng着眼,睫毛长长翕动的夏花,唐安柏再不想拘谨。&ldo;既然玩火,就玩的大点吧。&rdo;伴随着男人的一句话,夏花一个翻覆,被唐安柏压在了身下。男人手指一挑,大红毛衫就被挑起大半,挂在夏花脖颈间,白底红杉,画面说不出的香艳。他看着,人竟愣了许久。获得短暂释放的夏花舒了口气,除了绒衫,身上唯一蔽体的bra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只白兔含羞的透过它朝外面探着头。如果白兔跳跃只是焦油,那夏花接下来的行为,绝对是给唐安柏点了最后一把火。似乎对现在的空间还不满意,女人伸手想把身上的&ldo;重物&rdo;推开,谁能想到,越推开的东西却越压越重了。天晓得,夏花两手支在他胸口时,他眼前呈现的是怎样一副美景。白兔欲出,血脉喷张。关于夏花和叶晴之间关系的问题,唐安柏再不想纠结,他只知道他想要这个女人,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