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站在他身边的她,更是目光诧异。
颜裴记不清跟着秦子迁出入过多少次宴会,跟商业性的社交酒会。
他似乎很喜欢带着她出现在公众场合,她不喜欢但也不抗拒。
有时候心里隐隐地自私地想着,她希望不知在何处的江弈辰能在报道上看到她光鲜的样子。
她想让他知道,没有他,她依旧可以过得幸福风光。
满眼都是风度翩翩的绅士还有迷人微笑的名媛,秦子迁跟他们交流方式自然而圆滑,恰到好处。
跟了秦子迁一段时间,对他的各种手腕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他是善于将利益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从洗手间,走在安静的通道上,觉得一股凉意袭来,身着礼服的她拢了拢披肩。
偶尔碰到贵圈里的熟面孔,彼此给予礼节性的微笑。
擦肩而过后,她们的脸上已经挂满鄙夷之色。
回到属于秦子迁的单独休息区时,她看到有一个女孩正趴在秦子迁怀里哭。
见到她出现,女孩慌张地站起来。
柔弱的瓜子脸憔悴不已,梨花带雨,这副我见犹怜的美人图,怕任何男人见了也要动容。
颜裴记得这个长得绝美,看上去纤尘不染的女孩。
她曾在秦子迁身边出现过好几次。
秦子迁介绍说,她叫邬清清。
邬家跟秦家是老世交,邬家的实力在贵圈中,跟秦家可谓是不相上下。
邬清清轻轻柔柔地看着颜裴,原来她就是子迁哥要的女人。
论样貌,她未必比得过自己。
论家世,她更不能与自己相论。
为什么子迁哥宁愿要她,也要取消长辈们给他们订下的婚约?
“子迁哥,我祝你们幸福。”
邬清清美眸微微眨动,轻轻柔柔地说,闭口不提她跟秦子迁之间的婚约。
颜裴隐隐觉察到邬清清美眸里的敌意,同为女人,她理解邬清清的感受与痛楚。
如果换作是她,她肯定无法保持得如此淡定。
颜裴有了罪恶感,她就像一个登堂入室的隐形小三。
这时,她觉得身下隐隐有一股热流涌出,腹部疼痛无比。
秦子迁看到她脸色苍白,紧张地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