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过来的付柏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付沉。
“我觉得福利院挺好的,反正我也快成年。”
“没几年了。你养我这么多年我谢谢你。然后就算了吧。”
“这种饭我也不稀罕吃。”
付柏只觉得失望,心寒,千言万语说成一句话:“小沉,你如果不想上学的话,我让你哥哥送你到国外去玩个一两年,两三年。”
付沉拍下筷子。
“收起你的善心吧。我不会感激你的。你以为我很感激你?你给我钱不是你愿意的?”
“我要你的钱了吗?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付沉扯出一个笑,很快收回去。
“用不着假惺惺作给谁看。好吧。”
“付沉。”付柏叫住了走到门口的付沉。
“你的父母是很优秀的人。科研院的骨干,商场上的投资天才。”
“哦。”付沉走了。
“你吃什么吃?你怎么吃得下去的?”看着悠哉悠哉捡着盘子边边虾仁吃的唐皖,付柏只感觉心脏疼。
唐皖的红色指甲俗艳,手指却白,拿着玉制的筷子颇有些俗到极致自为雅的格调来。“啊,人家不是要和你脱离关系吗?又不是和我脱离关系。你要和你儿子脱离关系吗?”
“大新闻啊,付柏要和他儿子脱离关系了。”
付柏的心脏更疼了。
付沉莫名其妙就走到了安浦年的公寓,莫名其妙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情到深处,付沉问安浦年。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钱,混日子,也不会怎么样吧。”
安浦年看着他:“不会怎么样。”安浦年的神色迷乱,带着深深的欲,安浦年把付沉带入至乐。
“宝贝儿,再投入一点。”
洗过澡,付沉在床上擦头发。安浦年坐在桌子上办公。
“作弊那事,你们处理我什么?”
“因为你作为付家少爷不懂人间疾苦,所以我们要转移视线。”
安浦年对着电脑敲字:“过来看,你们今年的游学从e洲改到了县。”
“深刻认识到自己不能为所欲为,和同学产生了矛盾要和平处理。”
付沉看着电脑上的乡村图片。
“易应礼也去?”
易应礼清点好了人数,穿着二高校服的学生排队上了大巴车。这是个新奇体验,富二代们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游学到哪个县里。这次学校的活动声势浩大,可能是为了挽回先前因为“打架斗殴”,“作弊”丢失的名誉,校长和董事下了狠心,除了易应礼这样的学生代表,每个年级每个班都要抽到两个学生去县体验生活。大巴车上坐了不少人。带队的是安浦年和另外两个教格斗的男老师。
大巴前边坐着学生,后边坐着保镖。
可以说学生家长是相当关注这次的游学活动了。
男男女女都有,大家除了新奇,就是兴奋。
乡下欸。没去过。
好玩不?
“安老师,我们唱个歌吧!做游戏!安老师,做游戏唱歌!”车上的女同学们起哄。她们并不怕安浦年,甚至很爱跟安浦年开玩笑。温和又帅气的老师,谁不喜欢呢?
“做什么游戏?”安浦年问。
“做……接歌词!接歌词,对不上的lo!独唱要发到网上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