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姝呼哧道,另一女子瞪视她,严声呵斥
“你大呼小叫什么,耽误正事你担的起么!”
几人说话间,房内忽传出一声低喝
“吵什么!”
几人瞬间噤声,走到门边的女子低声言
“公子,师祖有话相传。”
“嗯,我这便出去。”
魏镜脱了外衫,入到水中,看向熟睡中的女人,眸光变得温柔,他俯身,在闻昭耳边轻唤
“昭儿,醒醒,该回去了。”
闻昭迷迷糊糊睁眼,望见魏镜放大的俊颜,呆滞半晌后突然回过神,忍不住道
“你回——”
接触到魏镜提醒的手势,她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压低声说
“你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么?”
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魏镜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低笑应
“嗯,都办好了,有人来了,我们先出去。”
待两人整理好走出房内已是一刻钟后了。
前来报信的婢女暗暗打量两人一眼,但见两人周身散发着水汽,发梢尤为明显,而岐王妃戴着帷帽,却也挡不住哈欠连天,两人收回目光,对魏镜道
“公子,奴婢有要事相禀。”
“嗯,说吧。”
魏镜神情有些倦懒,连带声音都显得莫名暧昧。
回话的女子面上一红,口中回道
“师祖来信说,今日问审的犯人在途中服毒自戕了。”
“什么?”
魏镜有些难以置信,他神色一恍,呢声
“怎么可能?”
很快他恢复镇定,对闻昭道
“我们去看看。”
……
半个时辰后
“我们刚把他送出川内,还没到府狱,他突然行为失常,自言自语说什么不会让我们得逞的,便吐血而亡了。”
说话的是凌墨,他同克云逢负责押送谭齐问审的事宜,中途却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便又将谭齐的尸身送了回来交给红姑检验。
魏镜连同一众长老候在厅内,过了一会儿,红姑从里间出来,魏镜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