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序揉了揉太阳穴,“你一说我感觉有点醉了,我去洗个脸,回来再喝。”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稳了两秒才抬脚往外走。
秦腾岳没阻止,看着陆槐序头重脚轻地走出门,戴了一晚上的面具终于破裂,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他在包间里等了一会儿,不见陆槐序回来便出门去寻找。
走廊尽头转角便是卫生间,秦腾岳在门口听到有水流声,进去后看到陆槐序双手撑在洗手池边,头微微垂着,长发散下来,可怜又无助。
“小陆?”秦腾岳走近,轻声唤道:“小陆,你醉了?”
听到说话声,陆槐序稍微回过点神智,抬手关了水龙头,看向秦腾岳,有气无力说:“我喝太多酒了,头晕。”
“麻烦你扶我一下。”他朝秦腾岳伸手,秦腾岳心中一喜,立刻上前将他搂在怀里。
“你醉得这么厉害还要回家吗?”温香软玉在怀,秦腾岳心旌摇曳,抱着人走出卫生间,“不如就在楼上开个房间,睡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陆槐序已经闭上眼睛,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软绵绵地说:“嗯,好,睡一觉。”
秦腾岳忍不住埋脸在陆槐序的发间深深嗅闻,只觉馨香扑鼻,禁不住有了感觉,走动间那处磨蹭到陆槐序的大腿,感觉更甚,欲望更是上头。
他们没回包间,而是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入了楼梯间。
陆槐序忍着恶心,悄悄睁眼,发现门后还是走廊,楼梯间在一侧,顺着走廊往前,墙边竟藏着一部电梯。
秦腾岳一心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陆槐序弄进电梯带到楼上房间,没发现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垂下的手在他背后抬起,一根细长的钢针对准他的后颈,狠狠刺下。
“啊!”秦腾岳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刺痛从后颈蔓延,钢针上的高浓度迷药瞬间进入血液。
他想回头去看是谁,但陆槐序重重压在他身上,不消片刻,秦腾岳轰然倒地,彻底失去意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幽长寂静,始终没有人来。
确定此处没有监控,趴在秦腾岳身上装昏迷的陆槐序坐了起来,将夹在指缝间沾着血迹的钢针在秦腾岳的衣服上擦干净,收回表带。
忽略脸上阴翳的神情,他像是在家里收拾东西,动作慢慢悠悠,颇有耐心。
然后他撑着墙壁站起身,下意识的想理一下乱掉的头发,猛然想起方才秦腾岳的所作所为,手指僵在半空,恶心,愤怒,齐齐冲上心头,霎时席卷了他所有理智。
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脚,朝着秦腾岳的下身猛烈踩下。
尽管听到某个东西破裂的声音,但秦腾岳昏迷了,没有痛喊,没有惨叫,毫无反应,陆槐序觉得一点都不尽兴。
因此,他反复对着那个地方猛踩,期待秦腾岳痛醒,给他一点“快乐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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