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管事地问。
&esp;&esp;秦如玉掸掸身上的雪,“外面雪太大,一时耽搁了。”
&esp;&esp;今年这场雪异常得大,短短两日光景,路上积雪厚得快要深及膝盖,简直寸步难行。
&esp;&esp;“行,那你快换衣服上台吧,今儿那位大人物快到了。”
&esp;&esp;“嗯。”
&esp;&esp;还是熟悉的舞台、熟悉的座位布局,唯一不同的是今晚全场只有零星三四个人,这三四个人还通通围在一人旁边,而那人
&esp;&esp;严礼。
&esp;&esp;真是晦气。
&esp;&esp;纵使戴着面具,秦如玉也能知晓自己表情有多难看,要不是为了还债,她死也不想和他产生半点关联。
&esp;&esp;严礼懒散地坐于台下,左右两边有俩美人作伴,左拥右抱,好不自在。
&esp;&esp;“台上这谁?”
&esp;&esp;严礼勾勾手指,管事立马狗腿地上前,“是最近新来的歌女,最近可红了。”
&esp;&esp;他挑眉,愈发觉着昏黄光影里的女人眼熟,“她叫什么名儿?”
&esp;&esp;“叫蝴蝶。”
&esp;&esp;管事的如实回答。
&esp;&esp;“名字俗气,嗓子倒不俗气。”
&esp;&esp;他享受地眯起眼,一抬下巴,身旁候着的侍从心领神会,从外衣内测口袋里抽出几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管事。
&esp;&esp;管事见钱眼开,惊喜地瞪大眼,“严,严大少,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小的必定尽心竭力!”
&esp;&esp;严礼笑笑,一手伸进身侧美人旗袍里,捏住一侧娇乳,弄得美人娇喘连连,目不错珠地盯着台上的人,“她,今晚送我府上。”
&esp;&esp;管事笑脸一僵,捏紧袖子擦擦额头冷汗,“这这恐怕”
&esp;&esp;台上这位小祖宗性子倔得很,前些日子那么多富商看上她,她都没答应,怎么可能会
&esp;&esp;“怎么?不行?”
&esp;&esp;严礼不悦的眼神扫过去,管事的立马摇头,将银票塞进衣袖里,“行,当然行,您尽管等着便好。”
&esp;&esp;台上,秦如玉对台下二人聊天内容一无所知,待曲子终了,回化妆间刚摘下面具,管事从衣袖抽出一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放在她手边。
&esp;&esp;“怎么了?”
&esp;&esp;她拆掉头上戴的首饰,扫了眼手边银票,问。
&esp;&esp;“今儿来的那大人物想”
&esp;&esp;“不成,我说过,谁来我都不会做陪,他若是想要女人陪,就去烟花柳巷,那儿什么女人没有?”
&esp;&esp;秦如玉蹙眉,想也没想打断管事的话。
&esp;&esp;“你你不识好歹!你可知那位大人物是什么什么身份?”
&esp;&esp;管事气得吹胡子瞪眼,骂她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