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我注定要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一生……”龚季飏坏坏一笑,他若有所指地轻喃道。“讨厌!”岑紫筝转身轻轻捶打他一下,下一刻,她的小手便被大手轻轻紧固住。“说说看,我到底有多讨厌,嗯?”龚季飏脸上的坏笑更大了,大手一路向下,反身一撑,将她整个人都紧贴住自己伟岸的身子上。番外之七年后:心疼之意岑紫筝脸一红,轻轻捶打一下他的身子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龚季飏何等聪明,面对妻子脸部的微微变化,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伸手轻抬她的下颚,轻声问道:“筝筝,你有心事?”岑紫筝轻叹一声,看了看丈夫,随即轻轻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季飏,我觉得天儿和延儿好可怜,我这个做妈咪的看着都于心不忍了!”龚季飏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上前坐在了她的身后,搂住她,“为什么这么说?”岑紫筝脸上有着一丝忧色,她将身子靠在丈夫身上,轻声说道:“老公,天儿和延儿还那么小,我真的很心疼他们特训的日子,而且一直要到十八岁才能从组织中完全获得自由,我——”“筝筝,你想得太多了,虽然我也是很心疼,但这是磨练他们意志的最好办法,别忘了,他们是四大财阀的后人,不仅天儿和延儿,少堂、天煜和彦爵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他们日后是要承担家族企业的……”龚季飏轻轻一笑,将她的身子拥紧。“我知道这些道理,我也知道你们自小也是这样度过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心疼他们,季飏——”岑紫筝转过身来,双臂轻轻环住他的颈部,一脸恳求道:“其实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们可以到十几岁的时候再接受特训或者是提早结束特训,我只想让他们度过一个和正常孩子一样的童年!”龚季飏俯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轻语:“老婆,你要知道心疼孩子的不单单是我和你而已,天煜作为首判阁下已经破例亲自特训这些孩子们,就是出于心疼的表现,相对于我们而言,这些孩子已经获得了最大的自由,但是——你要明白,作为四大财阀的后人,身上所要承担的压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那么他们自小是否就应该有着人上人的能耐呢?”“你——”岑紫筝显得有些烦躁,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后,赌气再次转过身去——“我不想听你的人生道理,我只知道我无法亲眼看着儿子受苦!”她干脆就来个蛮不讲理。龚季飏轻轻一笑,眼里全然都是包容和宠爱,他再次将她拉入怀中“老婆,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何尝不是这样呢,天儿和延儿是我的心头肉,我曾经要接受的特训现在轮到他们,每当他们去组织报到时,我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痛楚,但是——这个规矩不能改,也不会改,否则将会对四大财阀不利!”“哼!”岑紫筝闷哼一声:“说白了就是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太过自作主张,也问问孩子们的意见,还有啊,不单单是我,就连祁馨、小璇和kuchg都快要受不了,我看啊,等哪天我们几个一同写个联合上诉,看你们怎么办!”其实她也知道这是孩子们必走的路,也知道如果没有这样的特训过程,也不会将这四个人打磨得这般优秀,但是她毕竟是母亲,看着孩子身上或撞或碰而留下来的淤青、伤痕,这比拿把刀杀了她还难受。龚季飏也明白妻子的矛盾心理,俊逸的唇微微一勾,炙热地轻贴在她的雪颈之上,温热的男性气息扫动在她的肌肤之上——“那我也只能先发制人了……”声音轻喃着,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岑紫筝身子微微一侧,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动,滑至了下来,凝滑的香肩暴露无疑,带着一股子浴液的自然清香……下一刻,身后男子炙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肩头之上,流连忘返之间带着渴望和占有欲,大手也滑至她的浴袍之中。“季飏……”岑紫筝轻轻颤抖着。“筝筝,我们的天儿和延儿这么聪明,他们经过磨练后会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瞧瞧,就连我们的宝贝公主都极其羡慕哥哥能够接受特训呢,这说明平时天儿和延儿并没有说过一句抱怨呢,所以放心吧,好吗?”龚季飏一边轻吻着她一边轻声安慰道。岑紫筝娇嗔道:“那是因为这两个孩子的心里就只有你这个偶像爹地,都受到你的洗脑了!”其实她知道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龚季飏平时很好说话,而且对她也是宠爱有加,但是面对原则性的事情,她还是要听他的话。“洗脑?”这个词很明显挑起了龚季飏的兴趣,他微微一挑眉,带着一脸的坏笑道:“那你有没有被我洗脑呢?我想应该是吧,否则你怎么会情不自禁地对我一见钟情,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呢?”岑紫筝的脸更红了,她故意怒瞪他说道:“真是不知道嫁给你是祸是福!”“这个——就要问你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龚季飏坏笑着将她压在床上,伟岸的身子将她完全笼罩,眼神也闪烁着坏坏的光芒。“老婆大人,介不介意再帮我生个宝宝?”他的大手熟练地探到岑紫筝的腰间,轻轻一扯,浴袍摊开来,凝华的身躯完全被他覆盖。番外之七年后:胆小的小禾岑紫筝的脸更红,她娇嗔着轻捶了他的胸膛——“介意啊,我才不生了呢,难道那三个捣蛋鬼还不够我操心的嘛!”龚季飏的笑容更加暧昧了,连目光也变得充满直接的侵略性,他的大手一路向下,勾起她敏感的惊喘……“我就是这样贪心,想让你为我生下一个足球队……”“不理你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岑紫筝将他微微推开,羞涩地翻身背对着他。低低的笑在他唇边漾开,有力的臂弯将她整个人都贴紧了自己的胸膛,龚季飏俯下身,邪魅的唇轻轻落在她敏感的耳际——“正经?如果我对你正经的话,那么到现在还看不到天儿、延儿和小禾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真是为老不尊……”带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落在她的颈窝间,引起她的战栗,她娇笑着想要躲开,却被龚季飏的大手完全掌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个不尊……”话音刚落,他便掰过她的身子,火热的吻落了下来,吞噬着她一贯的甜美和清雅。吻,带着骇人的渴望,他开始辗转引诱,将她的双手抓环在自己肩上,使她渐渐融化,舌与她舌尖共缠绵。岑紫筝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使两人更密合。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体,逼迫她的思想罢工,全由他的意识来驱使。他已俘掳了她!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就在龚季飏想要进一步有所行动时,岑紫筝却“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长发将她赤露的身子遮住,映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净白。“筝筝——”“季飏,你听——”岑紫筝没等他说什么立刻打断。龚季飏一怔,随即便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好像是从主卧的门口处传来的。“老公,是小禾啊,是她在哭!”岑紫筝一下子听出了这声音的来源,急忙说道。龚季飏的脸色也一变,他立刻将睡袍替岑紫筝披上后,自己也扯过睡袍穿上后,大踏步朝着主卧的门口处走过去。果然是龚语禾,只见她身穿白色的小睡裙,一双小脚还赤着踩在地毯上,一边哭着一边朝龚季飏的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