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彻寒敢指天起誓,他从出生到现在,丫就没说过这么恶心呼呼的话,就没这么有耐心的哄过人!
丫的!感觉智商都闪降到白痴那一档次了!
幸好这&ldo;牺牲&rdo;季语婵感觉到了一点点,她也渐渐平静下来,不再说话就那么直溜溜地看着他。
詹彻寒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偏偏还不敢轻举妄动。
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就是栽到眼前这个丫头片子手里。
他能怎么?只能认栽。
&ldo;说吧,哪里不满意了?&rdo;
季语婵这次倒没再跟他针锋相对,她笑了笑,笑容里有种他看不懂的凄凉。
&ldo;哪里不满意?我该满意什么?
詹彻寒,我哪里都不满意。
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暧昧的游戏。&rdo;
她这样说的时候,在眼眶蓄了好久的泪水一股脑落下来。
眼神里涌着的悲哀,让詹彻寒没来由的心慌。
他一把就把她瘦瘦软软的身体搂住,头脑一热,手慌脚乱的就哄她。情急之下,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ldo;你别哭,你不满意我就照你满意的做,你不喜欢玩游戏我们不玩,你不喜欢暧昧我们认认真真的。
你别哭……只要你别哭……&rdo;
季语婵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喜欢这个混蛋这么多年,已经记不清徘徊了多少次,又心酸了多少次。
如今再见着了,他还是衣冠楚楚的蛋定样,拽的天人共愤。
凭什么?这么一想心里就委屈的厉害,不受控制就哭起来了。
现在被他抱着,被他哄着,即使不清楚他说的话算不算数,能算数多久。
但她就是傻得窝心的温暖。
看着季语婵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詹彻寒松了口气,脸上的线条也从未有过的柔和。
片刻,划开手机屏幕,从设了密码的号码簿里寻到一个,拨出去。那边很快接通,声音清澈沉稳。
&ldo;有事?&rdo;
对这种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詹彻寒相当熟识,也相当满意,不多废话。
&ldo;我在g省,出来喝杯酒。&rdo;
这里的&ldo;喝酒&rdo;自然不是平常意义的喝酒,那边反应很快。
&ldo;辰也来了?&rdo;
詹彻寒为他的敏锐暗自叫好,也不卖关子。
&ldo;已经在等了,十点半,老地方。&rdo;
&ldo;好。&rdo;
那边平稳有力的应下,詹彻寒挂了电话,朝大门口的车位走去。
另一边的顾流墨盯着已经结束通话的屏幕,双眉紧缩。
似乎……事态不佳……
有多少人喜欢白天的灿烂热烈,就有另外一群人迷恋夜晚的妖冶与瑰丽。
在灵泉市市中心最为黄金的地段,商厦林立,高楼琳琅的盛华街。有一家永夜的酒吧,以其独特的经营模式闻名遐迩。
它的规模并不算大,装修也不算华丽,偏偏在寸土寸金的盛华街,敢定下&ldo;一周只周末营业&rdo;的规矩,其他时间紧闭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