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烟冷笑着看着湖面,“云浅浅,这次本宫看你还怎么活?”
佩儿颤抖着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小姐,我…杀了人了!”
“镇定些,只要你我不说,有谁知道?”顾明烟说着,发现远处锦儿已经过来了,“快走!”
她拉着还在发呆的佩儿快步离开!
锦儿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可是姑娘哪里去了?
她纳闷地站着,忽然水面上破水而起,一个黑黑的东西先露了出来,锦儿吓了一跳,“鬼啊…”
“锦儿,是我!”浅浅立刻让她襟声,锦儿捂着眼的手拿下,看见浅浅一身湿湿地从湖里爬出来,吓了一跳,“姑娘怎么会到湖里的?”
浅浅刚想说,尔后淡笑了一下:“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她想她知道是谁要置她于死地了,于是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吩咐:“不许告诉王爷,只说我在外面受了风寒便是。”
锦儿以为浅浅怕王爷的责怕,于是默不作声,只是想着一会儿等让江公公传个太医来才好,姑娘有个什么她逃不了干系。
“姑娘凡事小心些,姑娘不好了,王爷定是会伤心的!”锦儿抿着唇道。
浅浅看了她一眼,应了下来。
到了南院,浅浅只觉得头重脚轻,果然是受了极重的风寒了,她卧床躺了几日才有了些精神…皇甫夜不免又在耳根处抱怨了几天。
但抱怨归抱怨,还是每日三餐汤水地好生伺候着。
此时,浅浅正就着他的手用着药,外面传说明太妃来了。
浅浅呆了一下,怎么,她还敢来么?
就不怕她告诉皇甫夜是她所为?
由此可见,这个顾明烟不是等闲之辈,明知道危险却仍是敢来!
皇甫夜在看见顾明烟的时候,有些不悦:“明太妃怎么会来此?”
顾明烟站在门口,有些进退不得,她咬着唇,很是难堪。
浅浅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浅笑道:“明太妃必定是听说我病了,前来看的,看你,不欢迎还一脸臭臭的,真是白长了这张脸了!”
说着,还大着胆子伸手捏他的脸,看得顾明烟呆了呆。
他竟纵她如此!
皇甫夜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尔后捉住浅浅的小手轻道:“这些闺房事不适宜在外人面前展露,知道了么?”
浅浅状似呆呆地答应了,然后推着他,“我们女人家说事情,你一个男人在这里作甚?”
“浅浅,本王不是外人?”皇甫夜摸摸她的头,表示不想出去。
浅浅睁着大大的眼睛,咬了咬诱人的唇,“那你之于谁不是外人?”
顾明烟心一跳,几乎是以为浅浅知道事情是她做的了,可是她的眼神又太无邪,所以一颗心就那么悬在那里。
皇甫夜看了一眼浅浅,也用余光扫过顾明烟,尔后,还是决定避开些——浅浅明显是在吃味!
他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在走时,又摸摸她的头,吐出两个字,“傻瓜!”
浅浅坐在被子里,一头头发披着,显得格外地柔顺,被他这般一摸,心里暖暖的,也决定大度一回,放过顾明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