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是才女们的自由,难不成她当她们琨玉学院是什么金窝不成。”林娩翻了个白眼说。凤瑛心中也觉得这人太过小气,再加上她发现这人似乎每次出现都是包的结结实实的,脖子也几乎全部包上,而且这人的手似乎没有一般娘子那样柔软,反倒是有些像男人的手。不过对方也是考上了秀才的娘子,她自然是不会乱说话的。她们姐妹五人到了旁边的酒楼里,点了一桌好菜,又点了些清酒,高高兴兴的吃完了晚饭,这才结伴回去。到了寝所,凤瑛就看到自己的书童和张夫郎正在整理行李,而张夫郎手中的,似乎是她的贴身小衣,她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姐夫真是勤快,只是这些事情交给书童去做就是了,姐夫快扶着姐姐回去歇息吧。”凤瑛上前一把抢过自己的小衣。又对着书童训斥:“你个懒货,一点小事都要劳烦张夫郎,真是笨死了。”书童木讷的站着,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凤瑛看着更加不喜欢了。“不怪他,是我要帮忙的,只是我不知道行囊里是这些东西,让云娘子看笑话了。”张夫郎温声解释。张月见状也帮着夫郎说话:“好啦,妹妹不必介意,阿嗣是我的夫郎,也就是你的姐夫,都是自家人,再说他现在要在这住着,往后晾衣裳也难免会碰到,你这书童呆愣楞的,你姐夫帮上一帮也是正常的。”“姐姐大度。”凤瑛笑了笑,拉着书童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她就变了脸色,把手中的小衣往书童头上扔去:“好端端的,你把这些东西摆到堂里做什么,惹出了这样大的笑话,好在今天遇着这事的是张夫郎,张姐姐又是个大气的,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怎么样的笑话。”“奴、奴瞧着张夫郎在给张娘子整理衣服,奴也想着帮主母理一理。”书童跪着小声的说。凤瑛听了更加恼怒:“整理就整理了,拿到外面做什么,难不成进府时没人教你,不许随便让男人碰女主子的衣物么。”“姜贵侍让人教过规矩的,是奴愚笨。”书童慌慌张张的,说话都结巴起来了。凤瑛看着这么个一无是处的笨东西,一下子什么心情也没有,用手指向门外:“今晚不用你这个笨东西伺候了,出去,在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把规矩记牢了什么时候起来。”书童听了这话,脸上浮现了害怕的神色:“主母,让奴伺候你吧,奴进府是喝了药的,奴只能跟着主母了。”丙班“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凤瑛不耐烦的踹了扒着自己腿的男人一脚。她本来想着在学院里艰苦一些就艰苦一些了,总归考上了之后有大把的美男等着她,谁能想带来的这个蠢东西在第一个晚上就让她没了胃口。书童呜咽了一声,还想说什么,看到主母的脸色又不敢说了,只能乖乖的到门外跪着去。第二天一早,凤瑛是被张月拽起来的。“怎么是姐姐来叫我。”凤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门口的张夫郎,小声说:“我还未洗漱,姐姐还是让姐夫先回避吧。”张月这才一拍脑袋:“是了,急着叫你起来,现在时候不早了,妹妹你快写洗漱完,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她就拉着自己的夫郎出去了,还贴心的把门关上。凤瑛看着她们出去了,才从被窝里出来,看着缩在角落的书童,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来替我更衣,你个蠢货,怎么是让张姐姐来叫的我,你莫非起的比她还晚不成。”书童连连摇头,边帮她穿衣服边哑着嗓子说:“奴一夜未睡,是张夫郎托奴去拿些早点来给两位娘子吃,这才回来晚了。”“拿早点?”凤瑛听后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戒尺往他身上打:“你个不懂规矩的,学院里都是娘子,谁允许你一个男人在学院里乱走了!”书童挨了打,又不敢躲,声音委屈了起来:“奴都是听张夫郎的。”“人家是正头夫郎,自然是不懂这些下人们的规矩。”凤瑛恼怒的说:“你什么身份,这一次两次的同张夫郎走的那么近,莫不是真以为人家来这陪着妻主,就同你一样是个玩意了。”书童哑了声,默默的给她更衣。更完衣后,凤瑛转身想出去,又瞧见书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泪。“一个大男人打两下哭什么哭,谁家男人不挨打。”凤瑛说了几句,看他眼泪流的更多,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药在哪你自己知道,等会自己上药,这是给你那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