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云笑着点头:“好,我未时再来,兰婶,嫂子,小雅,我先回去了。”
“哎,慢走啊。”
“温禾,我回去了,晌午回家吃饭,做好等你。”沈榕山道。
“好。”她得抓紧缝小猫头。
竹叶球在家里,又跑回去拿。
兰秋华坐在床边,听到来人气喘吁吁地:“急啥,晌午前咱们能做好。”
季温禾深吸了一口气:“我怕来不及。”
“来得及。”
沈素雅在旁边打着络子:“娘,流云姐的衣服真好看,是绸缎做得吧。”
“应当是,一眼看出料子贵,我没细看是什么料子做得。”
沈流云一身红色衣裙,头上带着玉簪,手上带着玉镯,比大婚时朴素了些,但气质依旧不减。
季温禾瞧得出,沈流云很幸福,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希望男方能对她越来越好。
晌午做完簪子,才收拾东西回家。
拎着篮子往山上走,看到烟囱冒起袅袅白烟,哼着小调,心情极好。
沈榕山在灶台后面烧火,听到屋外的小调声,眉眼带笑地看着厨房门口。
“沈大哥,我回来了,都做好了,就等着她来拿。”
季温禾将篮子放在板凳上,坐在一边。
“沈大哥,兔笼子你做好啦。”
院子里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笼,长有一米五,宽差不多一米,中间隔成两个空间,做得很大。
“兔笼子简单,下午我去里正家借铁锤。”
季温禾来到笼子旁边,伸手晃了晃,还挺结实:“沈大哥,中间为什么要隔开啊。”
沈榕山掏出灶底没烧完的木柴:“师父抓了三只兔子,两只公的,一只母的。”
“我知道啊,你说过。”
“两只公的和一只母的不能放在一起养,公的会打架,争地盘。”
他拿着冒着烟的木柴出来,用水浇灭火星。
“两只公的分开,随便一只和母兔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