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摇了摇头,又点头,最后停在那里,慢慢蹙起了眉:“之前能梦到的时候不想,现在又有点想了。”
南无大笑起来,他凑近了嵇清柏,呼出的酒香缠绵在了对方的唇上:“那你是想梦里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嵇清柏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之后又喝了不少酒,最后似乎还很是冒犯地倒在了南无的身上。
对方推了他几次都没能推开,最后似是无奈地将他抱到了腿上。
嵇清柏模糊中又看到了南无脚踝上的忘川铃。
他突然挣扎起来,不愿意躺着了。
南无叹了口气:“你乖一些。”
嵇清柏睁着眼,他突然伸出手,贴着南无的心口,问:“痛不痛?”
南无愣了半晌,抿住唇,握紧了嵇清柏的手。
“你听话点。”他笑着说,“我就没那么痛了。”
嵇清柏不知道自己有有听话,只记得后半程他被南无抱讲了庭里,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她在了床上。
这一切发生太快,嵇清柏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我没这个意思……”他推拒了一番,可又似乎因为喝多了,力道不是太足,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南无拆了他的发髻,居高临下她压着,面上情绪看不出一两分,也无别的情欲:“睡吧。”他说。
嵇清柏闭上眼,又睁开,执拗道:“你把铃铛摘下来。”
南无大概突然有了火气,他直起身,冷淡道:“我要是摘了铃铛,你也不用睡了。
嵇清柏没说话,南无以为他终于不闹了,结果对方突然出手,竟是从他脚踝上把铃铛直接拽了下来。
“我帮你摘。”嵇清柏打了个酒嗝,他手里捏着铃铛,竟然还笑了,“这不下来了嘛。
南无深吸了一囗气。
他额上青筋跳了几下,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嵇清柏扯到了面前,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又凶又狠地咬住了嘴。
从前一心修道飞升,嵇清柏从未近过女色,更别说与人肌肤相亲,这一吻,除了痛之外,倒也算得上香艳无几,令他失了分寸。
南无只是亲他还不够,嵇清柏反正已经扒干净了,他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等摸到了敏感那处,嵇清柏终于忍不住细细呻吟出来。
铃铛掉到了地上,声音清脆,却也无人理会。
欲念似火,烧得寸草不生,万物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