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游戏是团体游戏。
大一的跟大四的又凑一起去了。
周怀曦也很幸运地又跟路言勋凑在一组。
两个人为一组,比赛吹水杯里的乒乓球。哪一组把乒乓球吹到最后的杯子中,并且用时最少,哪一组就获胜。
周怀曦这个人,除了那次打篮球外,任何体育项目永远站在拖后腿前线,从没改变过。
路言勋以最快时长将乒乓球吹进最后一个杯子,周怀曦以最快时长把乒乓球吹到地上。
输之快,之烈,之壮观,让记名的裁判咬着半根pocky傻了眼。让逢输必想哭唧唧的路言勋陷入久久的懵逼。
周怀曦愣了许久,捡起掉在地上的乒乓球,忽视对手胜利后的刺耳狂呼。尝试想讨好裁判:“这位大哥,你看——”
“不看。输了罚被橡皮筋弹,规矩。”裁判左右看了看,好像没找到还没使用过的橡皮筋,改了主意,“庆贺吧!橡皮筋用完了,你们可以换个无痛惩罚。”
周怀曦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见他从零食袋里抽出最后一根pocky,递了过来。
周怀曦眼皮子一跳,有一种浓浓的不详的预感:“你不会是要——”
裁判说:“你没猜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要剩下不超过五厘米哦。”
爱搞事情的学生们围观上来,欢呼,起哄。
Pocky果然就是为这个游戏而发明的。
周怀曦额头隐隐冒汗,只得把那根pocky接过来,跟路言勋说:“你,咳,就委屈一下吧。”
从没玩过也没看别人玩过这种游戏的路言勋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周怀曦尴尬到耳根子烫,只得把他跟游戏规则说。奇怪的是,路言勋听了之后,倒没表现得像他这样别扭。
惩罚开始了,周怀曦全当放飞自我,咬住pocky,递到路言勋嘴边。
路言勋咬了上去,一口,两口,两个人的脸越离越近,嘴唇也越靠越近。
在最后几厘米时,路言勋忽停住,抬眸看了周怀曦一眼,然后伸手按住周怀曦的后颈,把留在周怀曦口中最后一截pocky咬了下去。
理所当然的,亲上去了。
在感受到这个热乎乎的吻的一刻,周怀曦感觉整个人脑子都他妈跟周围观众的惊叫声一样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