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勋摸着他的手臂:“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他停顿几秒,问:“我现在查百度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一个翻身,路言勋把周怀曦反压在下:“还是让我来教哥哥该怎么做吧。”
教导到位,身体力行。
在疼痛与愉悦爆发的刹那,周怀曦于梦幻般的恍惚中,想起曾经想和路言勋较量擎天一柱的自己。愚蠢得令人发指。
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较量的。
几个小时过去,周怀曦发现自己错了。
路言勋是不会哭的,哭的人只有他。被迫跪着哭着求饶的人也只有他。
当他一把汗一把泪地说:“我叫你……我叫你哥哥好不好……?你能不能饶了我……”
得来的只有更热情的回应。
在酒店度过一夜后,周怀曦对路言勋彻底改变了看法。
路言勋一点都不可爱。
没有可爱的学弟会把喝醉酒的学长忽悠到酒店,在进行一次疼痛的特殊教导后,还要继续用新鲜的方式再进行一次。
周怀曦后两次在浴室累得腿麻腰酸,路言勋搂住他,吻着他的耳根挑逗道:“哥哥对我最好了,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这种鬼话却能屡屡让周怀曦心软,因为这样的心软他一晚上在不同的地方感受了五次暴风雨般的折磨。
周怀曦一晚上没回寝室,把张历这个又当室友又当妈的给着急的。
早晨**点,张历打来电话。
周怀曦的手机因昨晚过激的运动,被震到床底下了。他挣出身后人的怀抱,趴到床边,手伸到地上摸了许久。
摸到手机,点免提。
“你怎么回事?怎么一晚上不回来?”张历的声音很大。
“我……咳。”喉咙哑了,周怀曦清了清嗓。
“你这么什么声音?怎么像要死了一样?”
周怀曦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只能跟他讲:“回去再跟你说。”把电话挂了。
看着地上的衣服和几个拆开的方形包装,周怀曦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对不起那些还等着他去泡的可爱妹子,他对不起前女友给予他的厚望,他对不起室友,对不起苍老师小泽老师泷泽老师……
身后的人靠近,又抱了上来。
路言勋吻着他的背,问:“今天周日,哥哥不用上课吧?”
“不用,怎么了?”
“房间十二点前退房,离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
周怀曦眼皮子一跳,要是体力允许,他现在想立刻穿上裤子跑。
腿刚放下床,还来不及行动,一下子被路言勋捞回去。路言勋贴着他的耳朵说:“我们再来一次吧。”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