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急,就是怕你给关了铺子呢!”秋菊跟着二柱子一块上的镇,屋里的人都在村里,这二柱子出去半个多月还不见回来,秋菊也是着急,这呆不住了便寻了过来。
“唉,这快入夜了,找俺啥事?”陈春花说着,便让秋菊进了屋,随后将铺子的门给关上。
“俺没啥事,就是一个人待不住。”听了这话,陈春花道。“那感情好,俺今儿也一个人待铺子里。”
“老大哥呢?”秋菊来的时候也想着待会就回去,现儿看老大不在,又自在了些。
“到县城寻二哥他们去了!”陈春花说完,去厨房端了晚食出来,瞧着秋菊道。“秋菊吃了晚食没,搁这一块吃点!”
“俺吃了来的!”
陈春花点了点头,便开动了起来。心里担心,这也没啥胃口,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等收拾好厨房,和菊花两个人坐到了里屋的炕头上。
“今晚就搁这睡,俺一个人怪冷清的!”
秋菊也正有这个意思,陈春花从柜子里边拿出了一床干净被褥给铺上,道。“来来,上炕,热乎的!”
“唉,这都快二月过了,还在烧炕呢!”秋菊动了动身子上了炕,紧着陈春花到一块。
陈春花笑了笑,拿起炕头上小桌子上边的针线忙活了起来。这段时间来生意不温不火,想着太空闲了,便让老三教了她一些针线活,现儿手里拿着的便是她起手做的荷包。
秋菊看着那歪曲的针线,不觉的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大嫂子,这针线做不来可别做了。”
“咋的,嫌弃俺的手艺呢!”陈春花听秋菊埋汰自个,也不介。
“俺咋是嫌弃呢,大嫂子能做生意比起哪个都强,这针线活儿做得做不得没啥要紧!”秋菊是打心眼里羡慕陈春花,也不说是她嫁的不好,二柱子对她也好,就是这两年在村里遭了不少闲话,这不,就跟着上了镇。
在镇上来了这么一阵,也没个说话的人,跟陈春花熟道后,也想着没事就来走走。
陈春花哪能听不明白秋菊的意思,虽说她这针线活做的不像样,但好歹也是她的心意不是,刚开始是这般,往后了说不准。这做针线就像做人,做生意一样儿的道理,急不得!
“大嫂子,你说这俺男人和老二哥咋还没回来?”
“不晓得,俺托人去打听了,说是忙活完就给撤走了,倒是不晓得咋现儿还不回。”陈春花也着急呢。
老大到县城的地儿已经是响午饭过后,还是赶的牛车,问了好几个人才到了老二忙活的地方。
那地儿的人都撤走了,问了那领事的人也没问出个名堂。
老大没打听到自然不回去,给赶车的人说了声,让他带话回去给自个媳妇后,便接着去打听。
陈春花和秋菊一块住了一宿,两个女人躺在炕头上聊了大半宿。撇开那些不好的,尽说些趣事。
听了秋菊说的村子里的事儿,陈春花心里好过了些,道。“没想到这狗子婶还能这般啊!”
“那可不是,俺还是前年嫁过来的,那会子跟狗子婶也不认得,到俺屋里来的可勤快了,那张嘴好会说道呢!”秋菊说着,拍了拍陈春花,道。“要不,俺们明儿一块儿回村里去,屋里的地儿倒是忙活完了,就托着俺大嫂子照看的。”
“成啊,俺明儿铺子开早上那阵,响午那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