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山没想到傅轻宴会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的家事本不想让外人插手。
但傅轻宴毕竟是傅彧升的儿子。
他不得不看在傅彧升的面子上对他客气些。
“霍小姐看上去不太好,我先带她去房间休息一会儿。”
南星将霍酒酒扶起来。
霍遇山看着霍酒酒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终于没再阻拦。
南星扶着哭到脱水的霍酒酒来到一间客房,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然后趁她喝水的时候,往她身上打了张安神符。
在安神符的作用下,霍酒酒很快冷静下来。
她顶着一双肿成桃子的眼睛道:“南星,谢谢你。”
南星一怔,“你认识我?”
“刚才我父亲叫你未婚夫阿宴。”霍酒酒道,“我虽然不怎么参加豪门活动,但对你们这些大人物还是有所耳闻的。”
“我听说傅三少之前病入膏肓,是你用玄学把他治好的,那个时候我就很想见你一面,但父亲一直不允许,说那些都是假的,让我不要相信。”
南星:“霍总好像对玄学很抵触?”
霍酒酒捧着水杯,羽睫遮住眼底的光,“他抵触的不是玄学,而是我妈妈。”
南星不语,等着霍酒酒继续往下说。
“三年前我母亲车祸去世,那时我在国外,关于车祸的细节只能从父亲口中得知。”
“他说母亲那天是在跟情人私奔的路上出事的,为了一个男人搭上性命,死了也是活该。”
“他还说,她之所以留那个首饰盒给我,也是因为心里愧疚,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我。”
“所以在她死后,父亲把她的东西全都扔了,一样也没留。”
霍酒酒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想,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个很保守的人。”
“她生前是一名环境生态学家,一生致力于环保事业,眼睛里除了我父亲没有其他男人。”
“我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男人抛弃父亲,抛弃我,抛弃这个家。”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想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再见她一面,当面问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们了。”
听完霍酒酒说的,南星道:“你妈妈没有不要你们。”
“我观她夫妻宫饱满,眉心间距略宽,应该是个重感情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做出背叛家庭的事。”
“真的吗?”霍酒酒有些激动,“你还会看面相的?”
“略懂一二。”
她刚才只看了一眼霍酒酒母亲的照片,就确定她和霍遇山的感情应该很融洽。
现在变成这样,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妈妈是被冤枉的,我要去告诉父亲!”
“等一下。”南星叫住霍酒酒,“你父亲未必不知道她是被冤枉的。”
“什么意思???”
南星不答反问:“你父母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霍酒酒连忙写下来。
南星掐指一算,口中喃喃:“果然”
“到底怎么了?”霍酒酒迫不及待地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