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直接在御书房里临幸了他,雄伟的龙根一点点插入丰腴的翘臀里,干进最柔软的内里。三年精心调教,一朝终可承欢御前,为陛下呈上这精心调教过的娇软后穴,王屿心如擂鼓,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破身的疼痛并不难以忍受,比起这三年一日未停的调教,抽打肉根还要强忍的疼痛,忍耐快感不得表露的艰难,自撸至腿软仍要继续的煎熬,现在被龙根破开肉穴的胀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尽心的服侍着尊贵的帝王,依照嬷嬷的教诲,每一下撞击都会吐出一句助兴的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的龙根好大……哈……骚母狗的淫穴要被陛下捅坏了……哈啊……陛下肏的骚母狗好舒服……”
吐出这些淫词浪语的时候,王屿脸上一本正经,仿佛他不是在被人侵犯淫辱,而是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教习嬷嬷让他任何时刻都要保持世家公子的气度,时刻记住自己琅琊王氏继承人的身份,所以除了这口中专为陛下助兴说出的艳语和无法克制的身体反应,他浑身上下再无半分不合身份的表现。绝世出尘的贵公子端着架子一本正经的扭腰迎合,主动收缩着后穴将皇帝的龙根含的更深,明明一脸高洁毫无欲色却又不断口吐淫词浪语,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反而令他显得更加淫荡。
皇帝勾起他的一缕乌发,在鼻尖清嗅,窃取着他身上清冷的香气。这个青年被调教的实在美味,连久经风月的皇帝陛下也克制不住的喜爱,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时刻用他矜贵优雅的身段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动。
皇帝纵情的在他身上驰骋着,乌黑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凝脂白玉般的身子在火热的激情中缓缓绽放,仿佛不胜欢爱的娇弱少女,香艳清纯,又透着摇摇欲坠的矜持。
最后关头,皇帝去了他身上的锁精银环,与他一并攀上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内射进酥软的肠道里,侍奉的君王倾身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道:“不许弄出来,今夜便含着朕的龙精过夜。”
青年悄然脸红,起身服侍陛下更衣,理好龙袍。
他尽职的在起居注里写到:四月初七,皇帝临幸起居郎于御书房,命起居郎含着龙精过夜。
临幸过身侧的美人,尊贵的皇帝陛下便需要处理今日的政事。作为臣子,王屿也需要为君分忧。毕竟是随侍的起居郎,皇帝忙碌政务时也该有些事情做,不能呆站在一旁干看着皇帝做事。毕竟皇帝尚在忙碌,做臣子的哪能闲着。
皇帝让他用被肏肿的骚穴磨着桌角,在他的娇喘声中慵懒的批着奏折。王屿只好撅着屁股,一边掰开臀瓣用臀缝里的淫荡小嘴磨蹭着桌角,一边说着勾引男人的骚话。
“哈……骚母狗的屁眼里好痒……好想被男人肏……哈啊……又有骚水流出来了……骚母狗又在发骚了……呼……好舒服……骚穴要被磨坏了……陛下快来肏骚母狗……骚母狗的小穴好想被陛下的大肉棒肏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世家子真是骚的可以,不过须臾时间桌角都被他磨湿了,紫檀木的表面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跟打了油一般滑润。
皇帝丝毫不受影响,笔下毫不停滞,伴随着他淫乱的叫声认真批阅着奏折。
今日奏折颇多,皇帝批阅了一个时辰便有些倦了。他瞄了一眼还在桌角磨逼的青年,眼底漫上一层轻浅的笑意。青年哼唧的嗓子都干了,肉嘟嘟的穴口被磨的红肿不堪,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
“过来,为朕念这沓奏折。”
王屿自然不会违令,他依令坐在皇帝的腿上,磨肿的穴口几乎是刚一挨上皇帝的大腿便升起一阵酥麻的痛感。幸而他已经习惯了穴口虐肿的状态,丝毫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败了陛下的兴致。
他徐徐展开奏折,一边习惯性的撸动着自己翘起的玉茎,一边为皇帝念着上面的文字。他的声音在刚才一刻不停的骚话中变得略有些沙哑,却依旧动听。皇帝听后思考片刻,便说出批示。王屿拿起朱笔,替皇帝在上面批上御示,整个过程左手都不曾离开自己勃起的茎身。
这样的青年实在是既正经又淫乱,比那些宫中的妃子要诱人的多。皇帝从后面搂住他的纤腰,一边倾听着泠泠嗓音吐出的政事,一边啄吻着青年白皙纤长的侧颈。王屿被挑逗的不住轻颤,颤抖的颈侧肌肤和舒服得流水的肉棒都在昭示着他的快活,可是久经训练的嗓音和笔下却丝毫不曾因欲火而变得凌乱,依旧能够连贯的吐出奏折上面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