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啊,吵架算什么,还打架呢。
潋滟看孟祁宴不说话,又说:“我平时也不太过问门里的事,都是听追月讲的,你们两个之间的那些恩怨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他们都说你们两个仇深似海,连带着两个门派也不和睦,我倒觉得不是这样。”
孟祁宴哼了一声:“没,就是仇深似海。”
潋滟看着孟祁宴笑,也不说话。
好吧,妹子我输了。
“门派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但我和他真的是不对付。是,原先我是猪油蒙了心,像个二傻子一样,但我现在想开了,桥归桥,路归路……”
潋滟声音轻柔:“那又为什么吵架?只有在乎,才会吵架。”
孟祁宴悟了,他就说追月怎么看上了潋滟,合着两个人都是一类人,妥妥的情圣。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原先的旧事……不提也罢。”
潋滟迟疑地问:“还是……天云宗的那件事吗?”
孟祁宴不语。
潋滟用术法烧沸了水,用纤细白皙的手挑出几片绿茉莉,冲了两杯茶。
“祁宴哥哥,我知道,你是怪当初玄清门的冷漠。但你也不应该迁怒于大师兄,他当时也没有办法……”
孟祁宴接过了茶,摇了摇头:“不是,清微掌门给我解释了,我理解,那时候玄清门也无可奈何。我就是气徵羽他……见都不愿见我……”孟祁宴说着说着就笑了,“很幼稚吧,我就是这么个幼稚的人。”
潋滟目光清澈,看着苦笑的孟祁宴,缓缓说:“他不是不想见,是没法见。”
作者有话要说:孟祁宴:“追女孩子都得我亲自上手教……真是……”
追月:“师父,你又不用追,一天到晚被人家追的屁滚尿流的……”
孟祁宴:“……”
第五十一章
什么?
看着很是惊异的孟祁宴,潋滟了然:“你果然不知道。”
“其实……当初你师兄来玄清门跪了一天,并不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潋滟的话一字一句地敲在孟祁宴的心上,“没错,是大师兄。”
孟祁宴觉得自己的脑袋卡住了。
“当初大师兄怕清微掌门他们知道,暗中去帮了你师兄,不过也是寡不敌众,受了伤回来求援……被掌门给扣下了……”潋滟看了看完全呆住的孟祁宴,顿了顿继续说,“掌门很生气,重罚了自作主张的大师兄,把他关到了禁地后面的石林。”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后来明阳宗之乱被平定了之后才听其他门人提起来的。祁宴哥哥,大师兄没有袖手旁观。”
孟祁宴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嘶哑:“可……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