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儿,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呢?”白冶见她无视于自己就穿过去了,就凄楚的站在后面叫着。罗灵儿“我认识你吗?”心中的火气因为白桦的出现了更加的恼怒了。“呵呵,吃了炸药了,我好像没惹你吧!?”白冶站在她的后面慢悠悠的跟着,根本不把她的火气看在眼里。“看到你我就火大,所以不想惹我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漾儿连头也没有回,但是从她语气中不难听出此刻的怒火。“呵呵,绯儿,你生气的样子,还真的是可爱……,”白冶嬉皮笑脸的跟着,完全不在意她的怒火。“……,”漾儿极力握着自己的手,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中吼起来。“绯儿……,”白冶不管她是否不耐烦,也不管她产不是恼怒,依旧在她的后面喋喋不休……两人渐行渐远。该散的人也散了,唯独立在窗口的人,还在沉思,没有离开。“爷,事情已经解决了!”将管事上来禀告,没想到爷会站立在窗口。“黑耀凛是谁?”他回身依旧温和的问。“爷不认识他?”将管事有些错愕,然后想到什么,恍然的说:“噢,爷不认识他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现在很少出黑家,比以前低调了很多--爷您来这里一般都在楼上,也待个两三天就回去了,所以不知道他也没什么奇怪的了。”“说说看,他是怎么低调的人?”黄磊落转身进来,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然后拿起刚才还没看完的书,低沉的问。将管事看着爷露出的好奇心,心中一诧,知道爷的性格是温和气平,对什么都不在意,就连店里的生意是好是坏都不管,又怎么会对黑耀凛好奇呢?“回答我,”黄磊落见他根本就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就压低了声音,继续的问道。“他是……怎么说,听到他名字的人,一般都不会好奇,而是害怕跟惶恐……,”将管事有些故弄玄虚的说。“害怕跟惶恐?”黄磊落一愣,有些纳闷的问:“他很可怕吗?”摇摇头,将管事否定了他的话,语气中也有些不确定。“他有一双红眸,而且做事阴狠毒辣,连娶两任妻子,最后都死于非命……其中一个,就是知府的女儿……罗灵儿。”“就是罗佳的姐妹?”“是的,罗知府是个好人,但是改变不了男人花心的毛病,所以娶了多个女子,生的也是女儿为多--好在他没有重男轻女,所以对自己的儿女也是多番的疼爱!”“这个倒不难看出来,”要是真的不在意女儿的话,那么罗佳也就不会那么的嚣张了。“可是他既然疼爱,又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女儿报仇?”这是不很矛盾吗?“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当里这事情让所有的人都震惊,知府当然也很震怒,可是最后不知道黑耀凛做了什么,最后就在了了之,说罗灵儿是自杀的!”“自杀,那事情就完结了。”“是!”“刚才跟罗佳打斗的女人是什么人?”他对那个女人很好奇,而且刚才出现的男人也不简单。“这个……如果我没猜昏错的话,她应该是黑耀凛在三个多月前从江南迎娶而来的新夫人!”当时这件事也是家喻户晓的,而且还有人在打赌着,说这个江南来的女人会活多久才死。“江南来的,”黄磊落呢喃了一下,声音中充满了疑惑。江南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的功夫。而且她的功夫诡异,根本就不可能随便就能学会的。“是从江南来的,听说还是大家闺秀,只是刚才看了以后,我心里也有点怀疑了。”“你怀疑什么?”他淡淡的问。“我觉得黑耀凛是觉得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敢嫁给他了,所以才会去江南随便的买个女人回来,说她是大家的千金,好争一口气。”反正有钱人家都爱面子,黑耀凛也不例外。“不,”他摇摇头,否定了将管事的决断。“如果她无休止的是黑耀凛从南方大张旗鼓娶来的,那一定不会简单!”刚才自己看着她的眼神,总觉得她深藏不露,让人不敢小觑。“可是……,”将管事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黄磊落给打断了。“你出去吧,没事别吵我,我的书还没看完。”“是!”原本温和的双眼,因为将管事的离开后,突然变得锐利锋芒……“小姐,马车没有了,我们该怎么办啊!?”翠儿走到前面的时候,发现原本等着他们的马车已经没有了。“走着回去呗!”有银子,还怕什么啊!?白冶听着她轻快的语气,不禁失笑道:“我很好奇,到底有什么事才能真正的让你觉得为难?”那一天,他以为自己暴露出她的身份了,黑耀凛一定会大怒,结果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甚至,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不但没成功,反倒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进了一步。“白痴!”漾儿觉得很无语,这个男人这样一直跟着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虽然很好,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只是一个麻烦,为什么他就自负到看不明白呢?“绯儿,刚才楼上的那个人,你看到没有?”白冶不经意的提醒着……“楼上的?”漾儿愣了一下,然后回忆道:“就是那个温和的男人?”自己也是惊鸿一瞥,根本没有在意。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你眼神还真厉害,这样一瞄就知道他是温和的。”白冶嘲讽道。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没感觉。反倒是一个站在楼上窗口里面的男人就能被她看在眼里,这个是不是在打击自己呢?“至少比你好,”像只苍蝇一样的在她的身边“嗡嗡”的叫。“希望你别后悔,”“什么意思?”漾儿站住后,转身看着他,眼神中有着警告。对于她的警告,白冶根本不看在眼里。但是他也不想隐瞒,所以直接的说:这个男人,深藏不露……武功不在我跟黑耀凛之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开口提醒的。黑家才是真正的江湖“那么厉害?”漾儿真的被吸引住了。“你怎么看的出来的?”“你没有内力,所以根本不清楚真正内力深厚的人,是双眼中没有精芒的……,”白冶低声的解释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漾儿打断了他的解释,直白的问。“一定要问的那么清楚吗?”白冶收敛了笑容,沉声问。“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那么的巧合。刚才一跟过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对戏--当时以为只是人家对她的好奇,根本没有别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屋子种强烈的感觉来自于他,是他让自己觉得很有压力。白冶低下辜,摸摸自己的鼻子,讪笑道:“我只是好奇你出来做什么,没别的意思!”从他的表情中,漾儿已经明白他的解释很牵强了。“白冶,我不管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我求求你,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你别烦我了,行吗?“……,”白冶沉默的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屋子样子自然又潇洒,完全符合他一贯的性子。漾儿被他的党团弄的有些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总他的沉默会让自己有些惊心。“绯儿,你真的愿意就这样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辈子,不再去想你一直向往要去的江湖了吗?”这句话,他一直想问,可是不敢问出口。不敢这两个字,离他好远,就算是遇到危险,有生命威胁,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会轻易的牵动自己的神经。原本,他根本不在意。屋子一次,他只是觉得自己该报救命之恩,因为有恩必报是自己的无法忽略的。只是没想到,再一次遇到她,会是个大大的惊喜。总觉得没有什么是自己无法征服的,可是面对着这个古怪的女人,他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办法。漾儿看着他,摇头讪笑道:“白冶,你不觉得黑家就是个江湖吗?”或者江湖中都没有黑家屋子么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