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和我说主席人选会是个惊喜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吴邪指着含笑的解雨臣问巴尔贝拉,巴尔贝拉曾是他的老师。
巴尔贝拉哈哈大笑,“我以为你会很惊喜,年轻人。我特意让其他评委别告诉你。”
“谢谢谢谢,”吴邪不住点头,“你为了把我推进基佬的火坑里,实在是煞费苦心。”他指了指自己拆掉石膏的胳膊,“你知道这个东西没了,Shaw会怎么样我吗?”
解雨臣这时凑到他耳边,和他轻声咬耳朵,“亲爱的,这个事情就不要去拿出来刺激老人家了。”
巴尔贝拉耸耸肩,“你顶多是少个武器而已,再说了,你不是还有脑子吗?我记得以前学校组织做IQ测试,你的结果还比Shaw高一点。”
“……”解雨臣转头对吴邪说,“咱走吧,他大概有黑历史收藏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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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依旧在看电影中度过。巴尔贝拉是著名的电影大师,与他交流能获得许多有益的知识。由他嘴里知道,三大电影节各有各的喜好,柏林电影节素来喜爱政治题材,尤其是对二战的反思电影;戛纳电影喜欢人性题材,特别是对来自东方的电影有独特的喜好;而威尼斯电影节追求的是电影技术和题材的先锋性,因此相对是不少新导演的出头天。像《孤身狂舞》三个电影节都转了一圈这种盛况,确实不常有,巴尔贝拉肯定了解雨臣的才华,虽然比较含蓄。
乘坐深蓝金边的贡多拉,涉水悠悠飘荡至希普利亚酒店,抬头可见古老的垣墙和华丽的浮雕,粼粼波光在台阶旁簇拥的鲜花上漫漶。进了酒店,先是由层层楼梯围住的一处天井,南欧的棕榈树叶肥厚而浓绿,映衬得裙楼雪白,地毯酡红,金碧辉煌的地面清晰倒映出两人光亮的声音。
——真是个绝佳的约炮地点。
然而一进了房间,解雨臣直扑向床,下身拖在地上,似乎就想这么睡了。这几天被老疯子捏圆挫扁折磨了一顿,实在是体力透支。明天就是电影节开幕,老疯子怜悯地放了他们一天假,他们立刻狂奔回来补眠。
吴邪不住地打哈欠,他也是真的困,挪过去抱住解雨臣,带着他滚到在床上,一边蹬鞋一边解扣子。然而衣服还没扒干净,就双双囫囵睡死过去。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再起来时都已经是晚上了,吴邪被尿憋醒,难受地翻了个身,说来也奇怪,他俩睡得时候都好穿着半拉衣服,这会却全都扒光了。他赖了半天床,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手脚并用爬下床。
忽然一条赤裸的手臂圈住了他同样赤裸的腰,一使劲把他带翻进自己怀里,吴邪听见解雨臣闭着眼,懒洋洋地问道:“去哪?”
他的声音有点哑,很低沉,吴邪想起了皮尔左拉的大提琴探戈舞曲,让人怦然心动。
“……上厕所。”
于是解雨臣松开了手,吴邪跳起来,冲进厕所。
来回一折腾,他完全清醒了,却又趴回床上。解雨臣闭着眼,准确地摸到吴邪的位置,揽着他的腰把他勾到自己身边来。吴邪感觉到他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脊背,额头却抵在他的后颈上,湿热的吐息轻缓地覆盖在皮肤上。
吴邪与他紧贴在一起,自然能感觉到他的下身正慢慢变硬了。解雨臣在捏他的胳膊,全方位地捏了一遍,吴邪十分明白这外貌漂亮内心鬼畜的老流氓在想什么。他在确定自己的胳膊好没好,如果已经痊愈了的话……
他心里慌乱,浑身发紧,有些想逃开解雨臣,不是因为害怕、厌恶或者别的什么负面心情,而是因为吴邪感觉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在一起,他会将整个自己的控制权拱手送上。
“转过身来。”
“……怎么?”
“和你说说话。”
这个理由是如此的无懈可击,吴邪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同时也知道,自己并非找不到话拒绝他,而是自己想按着他的说的做。
“在纽约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让你搬过来同居时说了什么吗?”他忽然开口,口吻平平淡淡,像是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往事。
吴邪咽了口口水,“……什么?”
“我说,拖地、扫地、做饭、洗衣服,我全都能干,”解雨臣盯着他,“包括干你。”
吴邪完全说不出话了,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干笑了一声,“后面这句,你当时也说了?”
“我说了。”他缓缓点头,“可惜你以为我开玩笑,完全没意识到我是认真的。或者换个角度,我只能认为,你不介意我干你。”
解雨臣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慢慢往下滑,吴邪很想推拒,但他根本无法否认解雨臣对他的吸引力,正义小人和邪恶小人在心里激烈地争斗着。正义小人在心里高喊,吴邪你不能这么轻易就被他压了!邪恶小人则叫嚣道少假正经了你装的次数还少吗?明明就是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