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眼泪汪汪的看向刘副将,不知道短短几分钟,自己怎么就离开了欢悦坊,被封闭训练三年,起居坐卧都被严格要求,甚至身形也是有专人帮忙推拿整形,这些年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把你自己忘掉,现在的你就是初云,从身到心都是初云。
初云回过神来,小心扶着床站起来,他身无长物,今夜是他这三年来第一次走出欢悦坊的后院,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和无休无止的训练。
“来人,伺候初云公子出坊。”刘妈妈看向初云的眼神里只有嫉妒,凭什么他可以?
几名打手上前,粗暴的撕扯着初云的白色衣衫,头钗、腰间的挂饰都被摘下,好在碍于刘副官在场,场面不至于太难看,只有几只大手趁机狠掐了几把,几番下来初云梨花带雨,衣衫散乱的坐在地上。
刘副将同刘妈妈核对了身契、协议,签字完毕后见状喝止了他们,“我家大人已经买下了他,不要放肆。”
刘妈妈手握银票也觉理亏,摇摇头示意打手们退下,然后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大人,再来啊,我们这儿还有好多好的货色呢,我猜咱们大人定然喜欢。”
刘副将苦笑,“难道也像初云吗?”
刘妈妈点点头,神秘一笑,“明日那个更像呢!”
刘副将顿觉不对,为何都像初云,接着用手紧紧钳住刘妈妈的脖子,严厉逼问,“说,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
刘妈妈感觉自己被掐得喘不动气了,她双手使劲想要扒开刘副官的铁手,却无济于事。刘副将猛地回过神来,松开手,看着刘妈妈无力坐在地上。
“你。。。你这粗人,做什么?”刘妈妈缓了缓,使劲喘了几口气。
刘副将却不理他,掏出怀中的口哨一吹,瞬间欢悦坊周边就被黑色的铁甲兵重重包围了起来,刘副官转身对刘妈妈说,“现在谁也不能走了。”
刘妈妈呼天抢地,大哭不止,欢悦坊内的众人都被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惹到了哪路阎王。
楚天青在欢悦坊对面的茶楼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这是踢到铁板了,宇文耀怎么不装了,萧承羽的心还没挽回呢,手指都舍了,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亲兵暴露了。
宇文耀看到刘副将出动了黑甲卫,着他前来汇报。“为何要暴露黑甲卫?”
刘副将看到宇文耀阴沉的脸,老老实实的跪地请罪,“将军,属下实在没明白为什么要隐藏?”
宇文耀抓起手边的书就砸了过去,“坏我大事。”
刘副将委屈地说,“那个老鸨说明日继续拍卖初云。属下实在气愤,这才将这欢悦坊围了起来。”
宇文耀一听,坐直了身子,“还要拍卖初云,她是说她还有像今晚一样相似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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