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彩见她脸色不好,忙问:“娘娘,怎么了?”
顾知微面露烦忧:“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本宫就怕有了这一个,暗地里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敌在暗我在明,等大夏的消息就这么走漏出去,早晚坏事。”
她警惕道:“可若想在京城置办铺子,没有地契和一些关系怕是不行的,大邺人办不了这事,恐怕还是和谢淮宴,蒋浩那边有关,他们若与大邺暗中勾结,以此为媒介,也就难怪咱们总抓不到把柄了。”
顾知微一想,计上心头,要春彩嘱咐那暗卫暂且按兵不动,再查一查严遂的身世。她则备好一盘吃食,亲自去找傅砚修。
她到时,傅砚修刚收了长剑,坐在院里擦拭剑鞘,看见来人很是稀奇:“是什么风把太后娘娘吹来了?”
“这不是想着有些日子没见枢梁王,特地过来看看,怎的,不愿本宫来?”
顾知微打开食盒,不动声色,状似无意:“倒是忘了问了,近来枢梁王可好啊,你到底是大邺那边的人,也不能一辈子在后宫住着,该多多写些信件送回去,拉拢也好,谋划也罢,始终是条路可走。”
她又打探:“往大邺传信的法子不少,枢梁王想必总能知道几个吧,京城人多眼杂,你若不放心,把东西交给本宫的人,帮你送去就是。”
傅砚修淡淡看她,似笑非笑:“娘娘性子直,不适合套话。”
“你这是何意,”顾知微面上讪讪:“本宫不过是有感而发,想和你说说闲话,疑心就这么重了?”
她在这头装傻充愣,还想着糊弄过去,傅砚修却在她开口时便心知肚明:“娘娘这么问,无非是怀疑孤,想探探孤的口风。”
顾知微一看他,心里咯噔一声,只能摇头:“你也太看得起本宫了,不过就是随口一说。。。。。”
傅砚修并不买账,又道:“且娘娘多半还是拿到了什么实证,才会如此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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