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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我会先救你。&rdo;

&ldo;咳，咳&rdo;，差点被细长的菜叶呛到，为何总是如此出其不意。

施凡耸耸肩，&ldo;文宇会游泳。&rdo;

……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ldo;我和文宇读同一所小学，一起学的游泳。他高中时还得过全国游泳比赛的奖项，喊几个朋友出来庆祝，到酒吧点酒&rdo;，笑了笑，&ldo;那时还未成年，又刺激又怕被家里抓到。&rdo;

……原来是这种过命交情。

那我处境岂不危险。

&ldo;施凡，我有一不情之请。&rdo;

他看我一眼，意味深长：&ldo;请讲。&rdo;

&ldo;请赐我一道免死金牌。&rdo;

他失笑，&ldo;小简，整个程氏都是你的。即便有免死金牌，也该是你赐予他人。&rdo;

咦，我竟然有如此权力。

怎么从来都不晓得。

施凡狐疑地，&ldo;你到底在想什么?&rdo;

&ldo;我在想&rdo;，放下筷子，&ldo;这种要命的素斋，究竟要吃到何时?&rdo;

他听罢大笑，&ldo;小简，等养成习惯，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痛苦。&rdo;

工作人员将一张崭新办公桌抬进财务总监的私人办公室，放置在主桌旁边。

肖文宇一指：&ldo;你就坐这儿。&rdo;

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夹在肖文宇和高楼落地玻璃窗中间，不知道哪一边更危险。

我在椅子上乖乖坐好，仿佛小学生。

他按住扶手，一把将我身下椅子拉过去，&ldo;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咬人。&rdo;

熟练打开电脑上一连串文件，调出各种数据。

&ldo;这是公司的月度财务报表，包括资产，损益，现金流和各种资金变动。当然也有季度和年度报表，针对公司业务覆盖的各个行业，还有行业报表。&rdo;

喝了口水，继续，&ldo;依据上报的数据，每个季度都会对成本和资金流向进行微调，预估短期和长期盈利能力，进而调整eps，规划公司各项经济决策。&rdo;

我道：&ldo;想必肖总监是个中高手。&rdo;

他轻笑一声，&ldo;江湖中高手如云，新秀辈出，肖某不过一介草莽罢了。&rdo;

&ldo;肖总监过分谦虚&rdo;，我细细打量他，缓缓地，&ldo;素来听闻肖总监业内声名，多少大公司穷极心思想要挖人，前台每日拦截猎头公司电话无数。&rdo;

&ldo;哦，确有此事?&rdo;肖文宇一脸兴致。

我道：&ldo;听闻对方公司开价颇高，数字超出程氏支付价码数倍。&rdo;

肖文宇摩搓手掌，跃跃欲试的神情，&ldo;明天就去和人事谈判，强迫他们给我涨薪。&rdo;

我打量他，颇为玩味，&ldo;想必肖总监日常邀约只多不少，为何现下仍留在程氏，迟迟未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