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小说网

第18章（第2页）

部门经理站在前面，&ldo;由于客户的项目拖延，程氏订单未达预期，加上诸多因素，部分订单流向竞争对手。近来程氏屡次失单，且都是长期合作伙伴，不得不引起重视。&rdo;

我左右看看，问：&ldo;订单最终流向谁?&rdo;

部门经理略一犹豫，回应：&ldo;维德实业。&rdo;

施凡打量一眼材料，冷道：&ldo;该客户和程氏数十年合作关系，如何被维德插足?&rdo;

经理道：&ldo;维德花大力气打通关节，直接联系到该客户的最终用户，表明产品优势，最终用户找过来直接表明想用维德配置的生产线。我方自然也做出努力，但维德承诺给客户极具竞争力的价格支持，并且在硬件订单上免费配置运行软件。&rdo;

施凡忍不住皱眉，&ldo;他们这是强抢客户，破坏行业价格框架，最终整个行业一起遭殃。&rdo;

经理道：&ldo;维德实业这招实在过于激进，程氏也没有能力陪玩。&rdo;

我问：&ldo;维德究竟抢走程氏多少客户?&rdo;

那人想了想，报出一个数字。

施凡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我道：&ldo;维德实业和程氏向来是竞争关系，市场争夺也是难免，但一直处于平衡状态，各自有客户群体和擅长领域，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近来一反常态?&rdo;

那人道：&ldo;我们也觉得奇怪，关键维德抢走的这些订单，均提供巨额折扣，逼近成本。再加上货运和人员支出，基本处于亏损状态，简直是自杀式抢单。&rdo;

施凡沉吟道：&ldo;维德实业根基牢固，财力雄厚，消耗得起，摆明就是想拖垮程氏。&rdo;

我道：&ldo;那些已经被抢走的订单，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注意下个月几场竞标，巩固尚未签单的客户关系，勿要再马失前蹄。&rdo;

经理道：&ldo;这个自然，我们已经重新做了几版方案，多重部署，时刻关注维德异动。&rdo;顿了顿，犹犹豫豫地，&ldo;有件事，不知是否该说……&rdo;

我道：&ldo;直说无妨。&rdo;

经理停顿一下，&ldo;近来几场竞标方案，维德的机型配置十分精密，而且专门提供打压程氏机型的那几款产品，好像他们提前知道程氏方案似的……&rdo;

我和施凡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那人又道：&ldo;第一次时我以为是巧合，毕竟方案的设计就是要打压竞争对手，突出自身优势。但后来相似的情况多次出现，如果不是事先了解程氏机型配置，不会给出那种竞争方案。&rdo;

我和施凡一同进入私人办公室，关上门，隔绝外界声响。

他在办公桌前坐下，下颌撑在手背，&ldo;程经理，有何想法?&rdo;

我道：&ldo;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有此一问。&rdo;

施凡目光望来：&ldo;那么你觉得是谁走漏了消息?&rdo;

我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ldo;程氏丢失的订单涉及多个行业，必然不会是单个部门经理或主管所为。&rdo;

&ldo;哦&rdo;，他意味深长，&ldo;请继续。&rdo;

我缓缓地，&ldo;必然是上层管理者级别，在程氏供职多年，对行业业务极为熟悉，对部门流程了若指掌，对竞标方案有决定权……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程氏重大竞标方案，在招标会前，都需经过某个人的审批才得以通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