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明明心里有他,为什么一直抗拒他的亲近?
她伸手搔了搔头,努力营造出来的严肃感顿时荡然无存,有些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什么原因?”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烦恼该怎么解释,有些事她不能告诉他。
“尚香。”声音明显出现警告的意味。
“我不是正在想嘛,催什么催。”她不慡哦,再吵毒哑他。
黑线挂满秦忆风的额头,她的口吻……
“因为毒阎罗不允许我跟白道的人来往。”好吧,这么讲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不许?”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他不许,并且撂话说,如果我敢嫁给白道中人,他就要给我好看。”好看?她也很想再漂亮一点呢。
“你们是什么关系?”秦忆风的脸色沉了下来,但愿不会是他想的那种。
“关系啊,”她将指甲送到嘴边啃着,“就是那种很亲密的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他身躯一震,神情大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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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峭壁下的迷人幽谷,糙木繁茂,山花烂漫。
晴朗的天空上飘浮着几朵白云,飞鸟自在的飞翔在蓝天里。
紫衣男子在一大片向阳的岩石上晾晒药糙,随着他的动作,岩石上的药糙越来越多。
在离这岩石不远的小溪畔,一个粉衣少女埋首摔打着手里的泥巴,嘴里不时的嘟嘟囔囔。
“哥,我这么讲有错吗?”
那个站在一堆药糙中间忙碌的紫衣男子头也不回的哼了声,“当然没错,我本来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那他为什么突然间变得那么怪?不但对我中规中矩了起来,就连我在天剑盟多住两日都不肯。”
“你很失望?”紫衣男子终于自药糙中回过头来,那是一张极其阴柔美丽的脸,眉梢眼角天生带着一抹勾人心魂的邪气。
“我只是奇怪,一个习惯对我动手动脚的人突然变得比正人君子还君子,我不习惯啊。”她噘着嘴,继续用力摔打着手中的泥块。
紫衣男子看着她用力摔打泥巴的背影无声的摇了摇头,这个傻丫头,从小到大,遇到不开心的事就跑去摔泥巴。
“那个千年冰雪蟾能借我玩两天吗?”尚香漆黑的眸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拿着泥巴跑到自己大哥身边撒娇。
“哼。”他给她来个相应不理。
“它好漂亮,玩两天而已嘛,不要那么小气。”她继续死缠烂打。
“从小到大,凡是你接近的毒物都没好下场,不借。”异常斩钉截铁。
“哥——”她拖长了音,不满的瞪大眼。
“瞪眼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你是比毒物更毒的人。”再毒的活物,遇到她只有认栽。
她的嘴角抖了又抖,哇咧,这是身为胞兄应该说的话吗?
“一天好了,好歹这雪蟾我也出了力,就一天。”她竖起一根手指表示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