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念虽然家境不好,高中时读的又是贵族学校,还真没听过她喜欢过谁,难得喜欢上林南,但是林南那个人就是一根筋,你要他主动追女孩子,除非太阳从西边起。
她真不明白如念喜欢林南什么,如念长得甜美,读的又是贵族高中,追她的富家子弟很多,不缺有一些是修养都很不错,如念都看不上眼,这倒对粗壮的林南看对了眼,缘分和爱情这东西,并不是大家觉得好才会喜欢,而是自己的某根线刚好被对方触到,着了电。
她亦是,洛西刚好触到她的那根线,而刘丁香是不是刚好触到了洛西的那颗线,所以才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欺骗她?
如念听出依琳嘲讽她看上什么都一般的林南,气呼呼的站起来,扔下一句话走了,“就你这情商还真别指望你出什么馊主意,你还不如洛总。”
难道如念问过洛西意见又再来请教她,哎,看来洛西什么都懂,真是不简单,本来如念就崇拜他,这下如念怕是变成了洛西的忠实粉丝了。
第二天刚上班没多久,依琳接到吴悠的电话,欲言又止似乎有困难,虽然最后吴悠说没事,但想着自己明天就要出差一周了,还是觉得不放心匆匆忙忙就赶去了。
吴悠的儿子也差不多三个月了,这一次她来到吴悠没有看到干儿子,奇怪地问,“我干儿子又睡觉了?怎么我每次来都睡觉。”
“没有,她奶奶早上带回她那边了。”吴悠虽然对她笑眯眯的,但是眉间却带着一股忧虑。
依琳奇怪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电话里说得吞吞吐吐的。”
吴悠是一个大大咧咧开朗的女孩,从小到大就是周围人的开心果,此时对着她强颜欢笑,怕是累到极点又或者是发生了无能为力的事,所以看到自己才会不由地流露出烦忧。
依琳这么一问,吴悠望着她不吭声,但眼眶渐红。
依琳急了,她走过去端在吴悠脚边,抬起她的头,追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急是人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需要用钱?”
吴悠的家境并不怎么好,加上她自从结婚后就没有上班,又不能伸出向婆婆拿,但是在依琳看来,只要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吴悠摇头,一味地哭。
“那到底是什么,难道家伟欺负你?”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猜测了一下,却没有想到吴悠一听,哭得更凶了。
“家伟那臭小子竟敢欺负你,当初追你的时候找我要你电话怎么跟我承诺的?如今帮他生儿育女了反而不懂得珍惜欺负你,走,走,我们去找他算帐。”
依琳站起来拎起吴悠就往外拖。
吴悠急忙拽住依琳的手,半遮半掩地说,“我还没有证据。”
“什么证据?找他算帐还需要什么证据,他都欺负你的,走,如果当初不是我从中牵线,他能追到你吗?如今翅膀硬了,就知道欺负人了?”
“他没有欺负我,我上周嫌得没事干,刚好看到一篇出轨的几个几疑点,而家伟正好全都中”
依琳愣了愣,“你是说他有外遇?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依琳不会忘记,当初她和吴悠住在同一间宿舍,家伟写了很多信给吴悠,可吴悠就是不理他,看不惯他这种富二代,于是家伟就找依琳,一开始依琳也不理他,做朋友可以,但是要她牵线就绝对不行。
可是家伟却死活不肯放弃,天天堵吴悠,堵依琳,大雪天早早起床去十公里的地方排队买吴悠喜欢吃的馍馍。
最让依琳感动的事,有一天吴悠半夜肚子痛,校医正好不在,学校离市区比较远,救护车一时半会来不到,家伟背着吴悠一路狂奔和救护车碰头,幸好去得及时,是急性肠盲炎。
第二天等吴悠从手术室出来之后,依琳才发现大冬天家伟才穿了一件薄薄的秋衣,冷了一晚上的他高烧却仍然劝不走,直到吴悠醒过来这才去看病。
之后在她的劝导下,吴悠慢慢放下对富二代的成见,与家伟越走越近,依琳永远不会忘记,家伟对依琳有多么好,简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而且风风雨雨也差不多十来年了,什么阻力没有遇到过,怎么如今儿女双全家伟却出轨了呢?
依琳不相信,那是他拼了命才追回来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外遇呢?
吴悠听她这么一听,眼泪直流,小小的脸蛋儿苍白得一点血丝也没有,“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这几天我反复想他这段时间的行为,真的觉得难以置信,依琳你说我怎么办啊?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啊?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产生忧郁症,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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