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兽人看得清楚,冷白双手掐握住白里透红的肥嫩臀瓣,微微向上抬,他与漂亮素人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主人、要我拔出去么?全部拔出去?”
龟头可怖的凸起早就陷进媚肉里,拔出来一点就勾着媚肉往外拽,穴口露出艳红骚肉,逼穴屁眼发大水似的,一边抖颤着一边喷水。
白榆哆嗦着说不出话,蛇麟就慢慢往外拔,被完全撑开的骚肉套子爽的发麻,蛇根原本的凉意彻底被肉腔的温热浸染,蛇麟真觉得自己的性器要被素人的逼穴肉腔给吃到化掉,舍不得抽出来,所以只能延长拔出的过程。
“不、别出去……嗯唔、我教过你的……嗬呃啊——!”
蛇麟当然记得白老师教过的一切,不管漂亮素人哭的再可怜,叫的再哀切,只要吃进肉屌的淫壶还在死死绞着肉棒痉挛抽搐,喷溢淫液,就不必听,也不要停。
眼眸扫了一眼暗处的狼耀,蛇麟双手猛地往下一摁,勉强拔出小半根的两根蛇屌一下子重新钻进了蜜穴肉洞,交合处严丝合缝。
白榆爽到失声,仰起脆弱的脖颈,艳红舌尖自唇瓣间探出,失神的眼眸上翻,泪水无声滚落,好一会儿才呜呜噫噫地骚叫,生怕好学生蛇麟一时糊涂把鸡巴抽出去不干他了。
“舒服死了、好棒呜呃……高潮了、呃嗯……呜呜咿……!!”
这一下撞得极深极重,雌穴蜜腔深处的娇嫩子宫被顶到变形,宫口瑟缩发抖,肠穴的结肠腔彻底失守,海胆似的龟头肆无忌惮地磨肏肠腔软肉,前列腺点挤在两根肉棍中间,被磨得软烂发酸。
糜艳肉花抖颤着喷水射尿,菊穴褶皱完全被撑开,穴缝溢出大股肠液,阴茎射出来夹杂着腺液的尿水,白榆整个下身都成了蛇兽人专用的双穴飞机杯,在蛇屌肉根糟蹋欺负之下被折腾得一塌糊涂。
狼耀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尾巴垂下来一动不动,高密度合金门框被他捏得变形。
他老早就打开门缝悄悄往里看了,理由也很充分——主君温柔纵容,他怕蛇兽人不知好歹、不分轻重、不懂克制,真就想干嘛干嘛。
事实证明他料想的没错。
那么粗的玩意,他都不做好扩张,没有把小小的蜜穴舔的湿湿软软就往里头插,尾巴还钻到另一处小穴里,钻那么深!
主君的哭泣哀叫他权当听不见!
死蛇,该死!
今晚的一切他看得清楚听得分明,他知道主君的小穴插进去有多爽多舒服,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胯下的鸡巴却擅自回忆起了跟主君一起在床上翻滚缠绵的画面,自顾自翘得老高。
眼见着蛇麟越来越过分,他实在忍不住出声呵止,让蛇麟停下。
蛇麟当然拒绝,蛇尾依旧紧紧缠着白榆的腰身,“床上我只听白榆的。今晚是我们的结契夜,希望你不要打扰,请关上门离开。”
狼耀拳头紧握,“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榆榆说舒服只是不想让你扫兴而已!你还当真了?!”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白榆嗓音哑哑的,还有点抖,他扭过头,眼眸含着复杂的失望,语气加了精神命令:“出去,不许再进来打扰。”
狼耀头一次被赶,身体在精神力强硬的驱逐下离开。
脑海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数个画面。
温柔的——“我没事的,我真的是因为舒服才哭的。”
耐心的——“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自虐的癖好。”
一遍又一遍重审,直到放弃——“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主君在床上开始‘适可而止’,回家的时候身体内外频繁沾染别的兽人的气息。
狼耀回到了卧室,坐在床边。
他还记得那次收到白榆的精神暗示,做的‘过头’,他跪在床边哭求,白榆垂着眼眸好久没说话,叹了口气,勉强露出笑容安慰他。
他一直以为是当时的白榆被折腾的太虚弱差点死掉才会如此。
现在看,恐怕是被脑子轴不听劝的他搞得心累。
白榆重新沉浸在温凉蛇兽人怀里,满脑子的大鸡巴,根本腾不出空隙去想别的。
蛇麟的吻技进步的也很快,舌尖描摹唇瓣的轮廓,轻柔舔吻,含住下唇吮吸轻咬,再撬开整齐洁白的牙关,钻进湿热温暖的口腔,舔舐敏感上颚,品尝甘甜津液,跟白榆湿湿软软的舌头互相交缠蹭动。
白榆真感觉他换上性瘾了。
无论是触碰抚摸他身体的双手,还是亲吻舔吮他唇瓣胸乳的嘴巴,又或者是即将肏开宫口的粗壮蛇根,反复掀起或轻或重的快感涟漪,覆盖周身的精神流被不断攫取,电流似的酥酥麻麻席卷全身,肉逼腔内更是被捣操的一塌糊涂。
每次高潮喷水都是爽到极致濒临崩溃的发泄。
白榆之前在实验房老是被大蛇操昏,今晚倒没有。
这是蛇麟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