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主动投怀,如此机会,怎可发过,双手顺势搂住他的腰肢,不让他逃离。
听见头顶上传来的话语,月綄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妥的行为,小脸瞬间通红,想离开她的怀抱,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潇王。”急得有些六神无主,低低的唤了一声,夹着梗咽与害怕,抓着衣角地手微微颤抖。
从遇到潇王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变得不像自己了。
去宫里给凤后请安,或无意碰见二皇女与八皇女时,他都没这样窘迫、害怕。
还记得三年前,他还暴打了八皇女一顿,事后都从容不迫地应对自如。
怎么到潇王面前,他就……
现下他只想回府,他想冷静冷静一下。
“乖,让我抱一会儿,等一下送你回府,临时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明日,再带你出去玩儿,可好?”凤妘姻见现在这情况,他或许并不想去玩儿,就寻个借口,先送他回去。
“嗯。”
小家伙轻应了一声,静静地由她抱着,渐渐的就感觉有点乏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听着熟悉的呼吸声,凤妘姻摸了摸他的头,嘴角勾起微微地弧度,轻轻的抱起他,离开无忧阁。
月家的宴席还未结束,也高手如云,但这些对于她如同摆设,轻而易举去了墨兰阁,把小家伙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摸了一下他脸。
好好睡一觉,醒来心情就好了。
“照顾好主君,接下来帝都会有些乱,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起身走到门外,声音冰冷道,脸上早已没笑意,只剩下冷漠无情。
空气中毫无应答,但浮现的那灵力波动,足以证明一切。
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门,才离开,前往皇宫。
儿子被潇王带走,无法现身,身为平夫的珞兰陌,不可能不去应付一下,随便给爱子打掩护。
这场及笄礼,里面利益牵扯,都心知肚明,怎可放弃,即便不参与进去,凑个热闹,也不错。
夙蓥殿父子三人都在,但整个宫殿静得出奇,没一个宫侍,连悠然都被打发到外殿守着。
姬如歌身着一袭深蓝宫装,面无表情姿势慵懒的侧躺于贵妃榻上,眼神时不时地飘一下门帘方向,手里拿着一根桃花簪,每看一次就折断一次,再复原,以此无限循环。
坐于下方的卿珏抱着弟弟大气不敢出一声,静静地坐着,偶尔拿桌上的糕点,喂一下怀里的小家伙。
而小家伙又转手拿那糕点喂自己怀里的小猫儿,看着爹爹又折断一次簪子。
“哥哥,这是爹爹第一百六十三次折断簪子了,真可怜!”
小家伙用精神力与哥哥传语,心里微微叹气,心疼那簪子一秒钟。
那么倒霉被爹爹选中,偏偏还是那个人送的。
“希望姐姐,快些回来。”听着弟弟的话,卿珏也无奈,除了姐姐,他们兄弟俩,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劝。
澜娇缩在小家伙怀里,对于殿里的寂静毫不在意,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养精蓄锐。
嗯,等一下又可以看主人的好戏,她得养足精神。
能看好戏,她怎么可能提前通知主人,让她赶紧回来。
这边,凤妘姻是先回了一趟潇王府。
书房。
凤妘姻坐在主座上,静静地看着下方跪着的白衣女子,不发一言,指腹来回抚摸着茶杯口,像似在思考。
“下去吧,暂时不要查了,先把帝都的事解决。”
语气清冷,不带一丝感情,抚手让她离开。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