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未料到,月霁风会发起攻击,脸上都浮现出惊慌之色,想不通为何要明着来?
想除掉月綄,他要是个普通庶子,死了便死了,到时,随便按个罪名在他头上,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可他是潇王亲点潇王正君,地位不同了。
当年,为了配得上这个身份,不惜让珞兰陌抬为平夫。
如今月綄成年,潇王也回朝。
在这时,他要是出了事,那么月族怕是将不复存在!
昨日被潇王带入宫,在帝都之中,有心人也会知晓。
这也是为何,两位长老敢逼问杜舒舒。
现他回府,那潇王定也在吧!
离月綄最近地杜舒舒下意识挡在他身前,可那团灵力在离一尺远时,就莫名化为乌有,而后一道极其冷淡带有怒气的声音响起。
“不知是何人,给月家主如此大勇气,竟敢动本王正君,可是活腻了,同本王说,定不介意送你一程。”
不知何时,凤妘姻已站在院中,一袭白色长袍与堂中少年相配,绣花一致,神情淡漠地看着众人,目光落在某人身上之时,才露出一抹淡淡笑意,身后妘依冷着一张脸站着。
月綄闻其声,转身看向来人,脸上略带惊意,当下跑了过去,手臂自然而然挽住她胳膊,身子倾斜倚靠着她,全然没了方才那怒意冲天地样子,一副小娇夫姿态。
让二位长老、月霁风及众位夫侍都惊呆了。
“我不是让你在院子里等我,怎么还是来了。”月綄低声询问,面纱下的脸颊微红,不该抬头与她直视。
完了,阿姻来了多久?
可是看见他方才那样儿了,她会不会对他失望?
某人心里慌得一批,开始无思乱想。
“我要是不来,小綄綄被她人欺负了怎好。”凤妘姻顺势搂着他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温和地笑着说。
“才不会,阿姻送了那么多保命道具给我,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况且他的实力也不低,才不会被她伤到,月綄见自己被小瞧,气鼓鼓地反驳回去,但后面那句却不敢说出,只能在心里嘀咕。
他真实实力,可瞒着所有人呢,连他爹爹都未告知,他想给未来妻主一个惊喜。
她可与别人不同,定不会忌惮自己夫侍实力强。
“是是,我们家主君大人,厉害着呢!”凤妘姻眼底含笑附和着他。
一旁好似被遗忘的人,满满地被秀了一脸,而夫侍们心生妒忌与不甘,又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月霁风。
人比人气死人,看看人家妻主,对自家夫郎多宠溺。
这么多年未纳一侍,全心全意等着对方长大成年。
“潇王,这就是个小小的误会,霁月是一时被气到,才乱了方寸,望殿下见谅!”三长老见潇王出现,暗道不好,赶紧起身走至她面前,恭敬地低头道歉,态度很诚恳,可言语中的意思,并非如此。
言之意下,是月綄不尊敬长辈,说话不知轻重,气到了他母亲,才情急之下出手。
“呵,三长老你这意思,是说小綄儿污蔑你们?”凤妘姻当即冷讽一声,一张绝艳面容下透着戾意看着她们,再次开口:“当年之事,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如今又何必,怕他知晓?”
虽她不知綄儿,如何得知那件事,但此刻她先给他撑腰再说。
她都不舍责怪的人儿,怎能让她人去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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